“沒事,我只是大半夜做噩夢了,一不小心從床上掉下來了。”雲秀卿知道外面的人是嚴格後,就想到嚴格這個瘋子大半夜找來是兌現白天的承諾的,去葬崗刨死人的事,雲秀卿覺得還是不要讓煒滄知道的好。
煒滄如果沒和雲秀卿相這麼些日子的話,他或許還會信了雲秀卿的話,但是他太了解雲秀卿了,他見過雲秀卿剛醒的模樣,雲秀卿若是剛洗,說話可不是這麼清晰的。
煒滄不知屋裡的況,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威脅著雲秀卿,他不敢隨便出手:“那你好好睡吧,我回房了。”
話落,煒滄便走了,只不過他沒有回房,而是直接去了後院,當煒滄來到後院時,初一立即出現在了煒滄的面前:“主子,是嚴格。”
在初一說出嚴格這個名字時,煒滄的臉登時就臉黑了,雲秀卿和嚴格的關系怎麼在他眼皮子底下發展這麼迅速的,他們兩人這麼晚見面是要做什麼,一個個的疑直砸著煒滄的腦袋。
而屋內的雲秀卿在聽到煒滄走後,忙從窗戶探出頭去:“嚴格,你是不是腦子有病,差點嚇死我。”
嚴格剛才提起的一口氣剛放下去,就聽到雲秀卿的話:“剛才也差點嚇死我。”
雲秀卿一聽嚴格的口氣,就知嚴格是害怕煒滄,輕笑一聲道:“你這麼害怕煒滄,你還敢來?”
嚴格本來是不敢來的,他知道煒滄的手段,但是他大晚上睡不著啊,做為罪魁禍首的雲秀卿嚴格自然也不能讓雲秀卿睡著,因此他便拉著起夜的藥來找雲秀卿了。
“你快穿件服下來吧。”嚴格忙出聲催促著雲秀卿,生怕雲秀卿再把煒滄給招來。
雲秀卿本來不想和嚴格去葬崗的,但是人傢都找到傢門口來了,就是不想去也得去呀。
雲秀卿找了一件厚服裹在上,就從窗戶踩著嚴格他們搭好的梯子下去了。
“你的幫手沒事吧?”雲秀卿一下梯子就問著被打下來的人。
“我,我沒事。”藥一手捂著屁,一手捂著生疼的臉道。
雲秀卿就看到藥那作,就知傷的不輕,轉頭瞪了一眼嚴格:“我們先送他回去。”
嚴格此時沒意見,他已經有雲秀卿陪了,還要一個小藥做什麼。
煒滄此時還在後院裡站著,而初一就在煒滄的側,當聽到車滾的聲音時,初一面無表的稟報道:“主子,他們走了。”
煒滄渾冰冷,他沒想到他這些日子對雲秀卿的陪伴,比不上嚴格,煒滄此時心痛如刀絞,他很想問雲秀卿這是為什麼。
而雲秀卿現在哪知道煒滄的掙紮與痛苦,還以為煒滄早回去睡回籠覺去了呢。
雲秀卿和嚴格兩人把一瘸一拐的藥送進醫館後,雲秀卿轉頭瞪了嚴格一眼:“嚴格,我發現你是真不要臉,你怎麼不爬窗戶,讓人傢一孩子爬,你看看給摔什麼樣了?”
“我回去後掌櫃的多犒賞幾兩銀子。”其實嚴格沒說,他就是害怕雲秀卿站在窗口給他來那麼一下子,因此他才讓藥上的,他還真算對了,當藥摔下來的時候,嚴格都覺得自己的腰疼。
雲秀卿聽了嚴格的話,又瞪了嚴格一眼,而後兩人才慢悠悠的向城門走去。
雲秀卿和嚴格一直沒有發現,在他們的馬車後,跟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