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,疼,我錯了,我錯了。”嚴格被雲秀卿揍的直跳,最後他實在是疼的不行了,忙求饒著。
本來正熬著藥的伊人突然聽到了雲秀卿的聲,忙跑上樓去看,當走到樓梯口的時候,就看到雲秀卿正拿著木揍著嚴格,伊人本想上去攔的,但是看雲秀卿的面部表很是生氣,伊人便轉走了,繼續熬藥去了。
雲秀卿打了一陣嚴格徹底出氣後,才停下了手,直著氣。
嚴格則癱在地上,他現在渾疼痛,好像他角都破了,他都聞到了一陣腥味:“卿娘,你能不能下手輕點,很痛的?”
“痛就對了,讓你再嚇唬我。”雲秀卿沒把嚴格揍半癱已經是很仁慈了好嗎?
“你連大半夜刨墳的事都幹過,那都不害怕,你為何會害怕鬼啊,何況我還是個人。”嚴格無語的翻了翻白眼,雲秀卿這人給人割肚子時眼睛都不帶眨的,竟然會害怕鬼,說出去都沒人會信。
“你還有理是不是?”雲秀卿說著就踢了一下癱在地上的嚴格。
“疼,疼,我那塊肯定青了。”嚴格疼的一下就起了子,雲秀卿下手太重了,他以後再也不敢給雲秀卿驚喜了。
“知道疼你就記住了,我就奇了怪了,你大冬天穿一白服是覺得太暖和嗎?”雲秀卿早該想到的,除了嚴格這二愣子大冬天穿白外,世界上再找不出第二人了,很是好奇,嚴格這個傻子是怎麼混到醫聖的。
“你不覺得白的服顯得我帥嗎?”而嚴格卻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在冬天穿白服怪,他倒是覺得好看的。
雲秀卿無語的沖嚴格翻了一個大白眼,這個不要臉的人是誰啊,可不認識。
“別走啊,拉我一把。”嚴格見雲秀卿直接走了,忙雲秀卿,他現在每個骨節都疼,一時間還真起不來。
“起不來就躺著吧,放心,我不收你的錢,你躺一天都沒關系。”說著,雲秀卿提著木就走了。
嚴格躺在地上哀嚎一聲,他再也不敢嚇雲秀卿了,一點都不像個人,下手也太重了。
煒滄一進院門,靈敏的耳朵忽然就聽到嚴格的哀嚎聲,煒滄忙快走幾步,剛要進堂屋的門,就看到雲秀卿甩著胳膊走了出來。
煒滄上上下下將雲秀卿打量了一遭後,確定雲秀卿沒事後,才松了口氣:“卿娘,發生什麼事了?”
“嚴格那個混蛋,竟然嚇唬我,我把他揍了一頓,哎呦,我手腕都酸了。”雲秀卿剛才用的全力揍,揍完才覺得手腕酸得不行。
煒滄輕的拉過雲秀卿的手:“我通位之道,我給你就好了。”
雲秀卿被煒滄這曖昧的作弄得臉發燒,很是不好意思,以前煒滄對做什麼的時候,都沒覺得什麼,自從發現對煒滄有點意思的時候,煒滄對他說句話都臉紅,和一個小一樣。
“不酸了。”雲秀卿紅著臉就把自己的手從煒滄手裡了出來。
煒滄抬眸看向雲秀卿微紅的臉,就知雲秀卿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“我去看看伊人啊,你且等等。”說著,雲秀卿就快步走了。
煒滄勾著角搖了搖頭,而後,緩步上了樓梯。
嚴格好不容易扶著門框站了起來,突然就看到煒滄向他走來,嚴格本想給煒滄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的,卻不想扯到了自己發疼的角,模樣很是怪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