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可能有反應?你剛才已經喝了止吐的藥了,你怎麼還想吐?”雲秀卿不放心嚴格,還特意了嚴格的額頭,沒有發燒啊。
煒滄不用看嚴格的德行,就知道嚴格這是裝病,看來他今天早上教訓的不夠啊。
“或許是嚴格胃裡難,我覺得應該喝一點催吐的,萬一嚴格胃裡有什麼難消化的東西呢。”煒滄站在雲秀卿的後,一臉的淡漠。
嚴格抬眸就對上了煒滄算計的眼睛,他剛才差點沒把膽都吐出來,若是再吐下去,他非吐死不可。
“不行,嚴格可是剛吐過的,不能吐了,再吐下去就胃出了,不過,你倒是提醒我了,嚴格的上面通了,下面還沒通,應該喝點瀉藥才對。”雲秀卿一本正經道。
嚴格本來聽到雲秀卿的前半句話,還高興的,為此,他還擺出得意的表挑釁著煒滄,可是,他得意的神剛擺好,突然就聽到雲秀卿的後半句話,慘白的臉直接就嚇綠了。
“別,沒那麼嚴肅,我睡一會兒就好了,沒事的,沒事的。”嚴格急忙道。
雲秀卿定定呢看了嚴格半晌,很確信,嚴格這會兒是裝病呢。
而嚴格被雲秀卿的眼神盯著直冒冷汗,很是心虛道:“卿娘,你別擔心,我沒事的,睡一會兒就好了,你快回去吧,雲老爹還等著你吃飯的。”
雲秀卿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:“不行,這個時候,最怕的就是你著風寒,你必須得喝瀉藥了,你且等著,我去給抓藥。”
說著,雲秀卿就出了房門,嚴格攔都攔不下。
其實雲秀卿沒有去給嚴格開瀉藥,只是給嚴格開了一副安神藥,嚴格得的腦震,必須得睡眠充足才會好,剛才只不過是嚇嚇嚴格,誰讓嚴格裝病嚇來著,可是很記仇的好不?
嚴格沒想到雲秀卿真給他拿藥去了,他已經吐的渾沒力了,若是他再喝下瀉藥,那他七日之內別想下床了。
而煒滄則悠閑的坐在一旁,欣賞著嚴格忽青忽白的臉。
“你看夠沒有?”嚴格咬牙切齒的瞪著那悠閑的罪魁禍首,若不是他的武功沒有煒滄的高,他真想掐死煒滄這個禍害。
“沒有,請繼續你的表演。”煒滄十分淡定道。
嚴格哀嚎一聲,他怎麼這麼命苦呢。
不一會兒,雲秀卿便端了一碗藥進來,嚴格盯著雲秀卿手裡的那碗越來越近藥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。
雲秀卿知道嚴格鼻子靈敏,可以聞出各種各樣的藥材,為了不嚴格發現這是安神藥,雲秀卿還特意加了幾味藥進去,遮蔽了藥散發出來的味道,同時還將藥味變了無味,即使是嚴格的舌頭和鼻子再靈敏,他都不會知道這是安神藥。
“喝吧,不苦。”雲秀卿面無表的將手裡的藥碗給了嚴格,天知道現在憋笑快憋就內傷了。
嚴格特別想告訴雲秀卿他是裝的,但是他看到一旁看高興的煒滄,他又不甘心似弱,咬著牙接過了雲秀卿手中的藥,眼睛一閉,心一橫,把藥全部喝下。
雲秀卿輕笑一聲,接過藥碗,放在一旁:“好了,喝了藥就會好,閉上眼睛等著吧。”
嚴格沒有反抗,乖乖閉上了眼睛,他需要攢些力氣,不然等會兒怎麼上茅房?
雲秀卿見嚴格閉上眼睛後,勾了勾角,過了一會兒,便聽到嚴格均勻的呼吸聲:“真是一個的傢夥,煒滄,咱們回去吧。”
煒滄點點頭,立即起,帶著雲秀卿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