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,來醫館的人也越來越,雲秀卿也得以放送了一下,在給最後一個病人開了藥方後,雲秀卿忙站起展了展腰,若是再這麼坐個十天半個月,非得個腰間盤突出不可。
雲秀卿著腰來到櫃臺前,見煒滄練的給剛才那位病人抓著藥材,雲秀卿有些小小的驚訝。
煒滄將最後一位病人送走後,轉溫的看著雲秀卿:“累了吧,來,我給你腰。”
雲秀卿被煒滄那溫的神看著有些臉紅,很是不好意思道:“不必了,我自己也舒服的,你也累的,快休息休息吧。”
煒滄知道雲秀卿是不好意思了,便沒有強迫:“卿娘,我今天下午看到一個瘦弱的男人進了隔間,但是你好像沒有給他開藥方啊。”
“你說那個長生的啊?他得的是肺癆,我倒是想救他呢,可是他卻不想活,你說我白廢那個力氣做什麼。”雲秀卿診了一下午的病人,說也有二三十個,印象最深的,就是這個長生了。
“卿娘有辦法治那肺癆嗎?”煒滄很是驚訝的問道,一般得了肺癆的人,基本都是判了死刑,那可是等死的病啊,這病放嚴格手上都不一定能治好。
“我有辦法,花柳病我都能治好,何況是個肺癆。”雲秀卿淡然的道。
“卿娘就是厲害。”煒滄毫不吝嗇的誇贊著雲秀卿。
雲秀卿聽了煒滄的誇贊,微微一笑道:“說起這個,我很是疑,那長生一副不想活得模樣,來找我治病是個什麼意思?”
“卿娘,我覺得那長生是要陷害咱們醫館。”煒滄覺得雲秀卿很是聰明,幸虧雲秀卿沒給那長生開藥方,不然他們的醫館此時已經被人潑了臟水。
“為何如此說?”雲秀卿和那長生本就不認識,無冤無仇,那長生為什麼要陷害呢?雲秀卿很是想不通啊。
“下午我看那長生手裡沒有那些你開的藥方,就跟著長生出了醫館,一出醫館,我就看到那老鴇子的打手帶著長生離開了。”煒滄將自己今天下午所看到的都告訴了雲秀卿,他相信雲秀卿肯定想得明白。
“那老妖婆的打手?那長生肯定被那老妖婆收買了陷害咱們的醫館。”雲秀卿很是氣憤道。
煒滄見雲秀卿生氣,忙站起給雲秀才順:“卿娘,幸虧你沒給那長生開藥方啊。”
“真的是萬幸啊,如果我給那長生開了方子,那長生不喝我的藥,喝了毒藥,然後死在咱們的店鋪前,咱們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。”雲秀卿此時突然有種將那老鴇子揍一頓的想法,好不容易開一個醫館,剛圓了的夢想,那個老妖婆就出來禍害,本來就不想救,此時更不會救了。
“那個長生也真是蠢,竟然不把自己的病當回事。”煒滄皺著眉道。
“他已經知道自己是個將死之人了,反正是快死了臨死前還能從老妖婆弄幾兩銀子也是賺了的。”雲秀卿輕蔑的道。
“看來咱們得多加提防才是,這次是個長生,下一個就不知道是誰了。”煒滄裡說著提防著那老鴇子,心裡卻想著讓初一今晚將春樓給一鍋端了,敢算計他的雲秀卿,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。
雲秀卿不知煒滄想什麼,不過就算被那老妖婆如此陷害,毫不後悔當初不給那老妖婆治那花柳病,那老妖婆染了花柳病是活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