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秀卿特意等著煒滄回來了,才拉響了鈴鐺。
站著醫館門外等著的病人立即走了進去,反而跟著死胖子的奴才卻很是疑,他們傢爺也該出來了吧,怎麼還沒見到人呢。
直到雲秀卿後面排隊的幾人都開了藥方後,死胖子的奴才這才發現了不對勁,他們傢爺頭一個進去的,卻一直沒出來,定是發生什麼事了。
朱鑫邊的奴才朱福意識到這事的嚴重,忙帶著其他幾個奴才,走進了雲秀卿的醫館。
“我們爺呢?”朱福站在醫館大廳中央,雙手腰,大聲吼道。
煒滄放下手中的活,從櫃臺後走了出去。
朱福見煒滄是這醫館的主事,趾高氣揚的來到煒滄的面前,指著煒滄道:“我們爺呢?”
突然,面無表的煒扳著朱福指著他的食指往下,朱福驚一聲,被迫的跪在了煒滄的面前。
朱福想出自己的手,但是無論他使多大的力,他的手指都沒有從煒滄的手裡出來。
煒滄看也不看朱福,直接就將朱福的食指扳斷了,朱福看著自己被扳斷的食指,冷汗只流,跟在他後的奴才也被嚇得向後退去。
“滾。”煒滄冷冷撇了朱福一眼,面無表道。
朱福生怕煒滄將他的整只手給扳斷,爬起來撒丫子就跑。
醫館內被朱福這麼一鬧騰,病人也跑了不。
雲秀卿將手頭上的病人診治後,見沒人上門,便站起走了出去,沒人上門診病,正好還可以休息休息。
“煒滄,剛才什麼人才嚷?”雲秀卿剛才坐隔間裡都能聽到外面有人嚷,但是那時候給另一個人把脈,沒功夫出去看發生了何事。
“那個死胖子的奴才。”煒滄站在櫃臺後,見雲秀卿一臉的疲憊,忙從櫃臺後走出,給雲秀卿倒了一杯茶。
“他還帶著奴才呢?對了,你將那大胖子扔哪兒了?”雲秀卿剛才就很想問煒滄這個問題,但是邊有人,不好問出口。
“城南拐角的破茅房裡。”煒滄冷著聲音道,他應該將那個死胖子扔到城外葬崗的,茅房裡也太便宜他了。
雲秀卿聽到煒滄將人扔進最偏僻的破茅房裡,直接大笑出聲。
正當這時,門外傳來了馬車的聲音,雲秀卿疑的探頭看去,就看到一輛馬車停在了醫館門前,而後一個老頭從馬車裡走了出來,還帶著一個小廝。
老頭在小廝的幫忙下,下了馬車,而後走進了雲秀卿的店鋪裡。
“是要看病嗎?”雲秀卿忙站起招呼著那老先生。
煒滄抬眸看了那老頭一眼,皺了皺眉,這位老頭就是他來的大夫,程深,今年已有五十三歲了。
“不,聽說你這裡要雇大夫,因此我便來看看。”程深抬眸撇了一眼沒說話的煒滄,一臉淡然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,老先生快請坐。”雲秀卿看這位老先生年齡不小,年齡越大的大夫經歷的多,經驗也富,若是真把這老先生雇來,那雲秀卿以後的日子就剩下收銀子了。
“這醫館內怎得沒人啊?”程深擼著自己的山羊胡疑的問道。
“剛才有人來鬧事,把看病的人都嚇走了。”雲秀卿忙解釋道。
程深聽後,晦暗不明的看了煒滄一眼,煒滄以前可是鐵面將軍,現如今怎混了任人欺負的慘樣,虎落平被犬欺看來這句話是真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