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朱傢的人來請過你沒有?”嚴格刻意靠在雲秀卿的耳邊問道。
煒滄不待雲秀卿開口說話,抬手就按著嚴格的往下,這個死貨竟然敢靠近他的卿娘,真是活得不耐煩了。
嚴格生來白凈,被煒滄用力一按,瞬間就起了五個指頭印。
雲秀卿本想拉開煒滄的,一抬頭就看到了嚴格臉上的五個指頭印,當場就笑出了聲,止也止不住,眼淚都笑的飆出來了。
嚴格一聽到雲秀卿的笑,再想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,沖著煒滄便吼道:“煒滄,我跟你沒完。”
煒滄怎麼會怕瘦不拉幾的嚴格,在嚴格的話音才落,煒滄就要上前去揍嚴格,他覺得自己對嚴格太寬容了,以至於嚴格的膽子大了不,敢肖想他的人。
嚴格見煒滄向他走了,當即就慫了,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,忙向雲秀卿的後躲去。
“嚴格,是個男人,你就出來,別躲在人的後。”煒滄冷著聲音諷刺道。
嚴格此時哪敢出來啊,若他敢走出雲秀卿後一步,絕對會被煒滄給揍死的。
雲秀卿此時也止住了笑聲,忙道:“煒滄,算了吧,嚴格就是那死德行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雲秀卿好一頓安,才安住了煒滄,煒滄威脅似的看了嚴格一眼,冷哼一聲,轉進了房間。
嚴格看到煒滄一走,膽子瞬間就正了,腰板也直了,雲秀卿看著嚴格那德行又笑出了聲:“嚴格,你可真慫。”
嚴格一聽雲秀卿說他慫,瞬間就炸了:“什麼慫?什麼慫?我那是能屈能。”
雲秀卿白了嚴格一眼,這傢夥真夠不要臉的:“行了,不說那題外話了,說正事,剛才你說哪兒了?”
“就是朱傢有沒有請你過去給那朱爺治病啊?”一說正事,嚴格就變得一本正經了。
“請過,我沒去,你去了?”雲秀卿挑著眉問道。
“我去了,給那朱爺把了一次脈,朱爺的脈象浮浮沉沉,時有時無,這明顯是大限將到啊,可是我看那朱爺的眼皮卻又不是那麼回事啊,我就奇了怪了,這不就找你來了嘛。”嚴格這個人和劉明山一樣的古怪,這兒人皆有一個共同點,就是對奇怪的病十分興趣,只要你得了奇怪的病,甚至不用銀錢,他都會給你診病。
“你這是連什麼病都沒診出來?”雲秀卿一臉嘲弄的看向嚴格。
嚴格被雲秀卿看的一臉心虛,作為一個醫聖,他還真沒診出那朱爺得的是什麼病:“你為什麼沒去呢?”
“我啊,嫌他給的一千兩太了。”雲秀卿淡淡的道。
“也是,一千兩確實,不過,卿娘,若是你要去朱府給朱爺診病,你可得上我啊。”嚴格急忙道,生怕雲秀卿不帶著他。
嚴格口中對雲秀卿醫的肯定,讓雲秀卿很是驚訝:“你這是覺得我能治好那朱爺的病?”
“當然,我覺得你定能治好他病。”嚴格就是有一種覺,那病唯有雲秀卿才可以治。
雲秀卿勾了勾角,被人肯定的覺很不錯:“好,到時我一定你。”
此時的春樓,花兒姐從的打手中得知朱鑫沒有侮辱了雲秀卿,反倒是失蹤了,而且朱傢人還找了一天一夜才找到朱鑫,不過朱鑫卻全都癱了,那朱傢竟沒有找雲秀卿算賬,反而求著雲秀卿去給朱鑫治病,花兒姐聽到這事後,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。
“這朱傢人真是頭豬,全都瞎了眼了。”花兒姐氣得直接就將小幾上的茶杯砸在了對面的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