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一淡淡的點點頭,沒有說話。
雲秀卿本想等著初一自己說呢,卻不想初一這個悶葫蘆一個字都不說,為滿足自己的好奇心,雲秀卿只得自己詢問了:“初一,你來找煒滄什麼事啊?”
初一正思索著怎麼瞞過雲秀卿去,煒滄就端著一盆水上樓了。
煒滄抬眸看了一眼初一,而後頭轉向了雲秀卿:“不是告訴你別嘛。”
雲秀卿無奈的沖煒滄吐了吐舌頭,便老實的回了房中等待。
在雲秀卿回到房間後,初一才松了口氣,轉頭看向煒滄。
“你等會兒再來。”話落,煒滄端著水走進房間,而初一則的給煒滄將房門關上。
“煒滄,初一找你什麼事啊?”雲秀卿很是好奇的問道。
“不清楚,我讓他等會兒再來,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你的傷理好。”煒滄用臉巾放進溫水浸,擰幹,而後小心翼翼的給雲秀卿著手心。
雲秀卿被煒滄的話說得臉紅了,忙低下頭掩飾住自己窘迫並轉移著話題:“你和初一什麼時候那麼好了?這大半夜的還來找你。”
“都是男人,好說話。”煒滄十分淡定的道,就連給雲秀卿污時,手都沒有抖過。
雲秀卿哦了一聲,從煒滄這裡也問不出什麼來,還不是自己留個心,慢慢發覺呢。
待煒滄將雲秀卿手心的污幹凈後,雲秀卿手心的傷口已經不在流了,傷口也只是一個小口子。
“你看看,我都說了嘛,也就是一小口子,你別擔心,明天就會結痂的。”雲秀卿被煒滄盯著自己的傷口很是不自在,便想要回自己的手,可是了大半天都不回來。
煒滄緊緊握著雲秀卿的手腕,就算一個小口子也得謹慎小心,他也很心疼的:“別,我給你上藥。”
雲秀卿看煒滄如此執著,也不敢了,老老實實的等待著煒滄上藥。
煒滄見雲秀卿老實了,才敢放手,而後將放著金瘡藥的瓷瓶打開,給雲秀卿倒了一些,煒滄將藥塗抹開後,又用手帕給雲秀卿包紮著。
雲秀卿此時已經覺到傷口熱呼呼的很明顯是煒滄的藥發揮了作用,雲秀卿很是驚訝這藥的神奇,忙向煒滄問道:“煒滄,這是什麼藥啊?竟然這麼厲害?”
“這是金瘡藥,你的傷口明天就可以結痂了。”煒滄說著就把金瘡藥給了雲秀卿,讓雲秀卿查看。
雲秀卿將瓶中的金瘡藥倒在手心裡,攆起一點聞了聞:“煒滄,你從哪兒得來這麼好的金瘡藥啊?”
“我曾經經常傷,因此常備這些藥,這藥還是從一個鄉下郎中買來的,現在我都記不起他的名字了,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了。”其實這金瘡藥是皇上賞給煒滄的,天底下攏共就那麼幾瓶,若不是今天雲秀卿傷,煒滄都不會拿出來的,會暴他的份。
煒滄給雲秀卿包紮好之後,抬眸看向雲秀卿,皺著眉道:“你不是熄燈睡下了嘛,怎的又起來了呢?要幹什麼去?”
“我要如廁嘛,結果不小心就磕了一個傷口。”雲秀卿手中拿著煒滄給他的瓷瓶,淡笑著道。
煒滄輕嘆一口氣:“你讓我怎麼說你呢?”
雲秀卿被煒滄弄得臉紅脖子的,忙站起道:“我現在先去一趟茅房。”
話落,雲秀卿就噠噠的跑走了,臨走時還不忘將煒滄的金瘡藥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