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煒滄,你怎麼發現這床榻竟然有這樣一個機關?”雲秀卿很是驚訝的看向煒滄。
“就在吃飯之前,我將柯秀才扛回廂房後,本打算往床底下藏的,卻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機關。”煒滄神十分的淡定,但是只有他知道,這個暗格是他命他的屬下剛做了不到兩個時辰的,而柯秀才也不是他扛回來的,而是他的屬下扛回來的,他剛才就是坐在了這裡等了一陣而已。
“太厲害了吧,省了咱們好多事啊。”雲秀卿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,竟然能遇上這麼好的事。
說著,雲秀卿低頭看向了床榻裡的的柯秀才,柯秀才被養的極好,前些日子見他最後一面時,還瘦了吧唧的,現在這柯秀才臉上都有了。
柯秀才在看到雲秀卿時,既憤恨又害怕,可是他卻又無可奈何,他的舌頭被割了,手和腳均被挑了筋,渾上下只有頭能。
雲秀卿看著柯秀才瞪著的眼珠子都快眶,輕笑一聲,著柯秀才的臉,勾著角道:“柯秀才,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吃了虧的人,你說我該怎麼置你呢?”
柯秀才一聽雲秀卿說置時,害怕的渾抖,雙眼充滿了驚恐。
“放心我是不會殺了你的。”雲秀卿冷笑著道。
正在這時,煒滄將雲秀卿著柯秀才的手指拉了過來,並拿出手帕著雲秀卿的手指:“太臟了。”
雲秀卿轉頭看了一眼煒滄,煒滄這個人真有意思,若是換了別的男人聽到這些話,早厭惡死了,偏偏煒滄卻還護著,讓心裡很是舒服。
煒滄怎麼可能嫌棄雲秀卿,他的就是雲秀卿的小邪惡,時而善良時而邪。
在煒滄給雲秀卿手的時候,雲秀卿就將柯秀才推回了床榻裡,而後看向給手十分認真的煒滄:“煒滄,你不怕我嗎?”
煒滄把雲秀卿的手了個紅彤彤的才停手:“怕你什麼?”
“煒滄,我雖是一個大夫,治病救人,但是我也不是個好人,像柯秀才,他這輩子註定被我折磨而死,興許哪天我高興了,我保不齊會了結他的命。”雲秀卿現在十分清楚自己對煒滄有了好,因此想問問煒滄有沒有厭惡,如果煒滄厭惡,會離得煒滄遠遠的。
“那是他活該,卿娘,原先我不了解你,但是現在我了解你,我知道你的品行,你欺辱的人都是曾經欺辱你的,那本就是他們的報應,因此,我為什麼要怕你呢?”煒滄是怕雲秀卿的,但是他只怕雲秀卿會傷。
煒滄的話令雲秀卿很是滿意,剛才還嚴肅的小臉,此時一臉的笑意。
而此時最憋屈的要數藏在床榻裡的柯秀才了,外面的人你儂我儂甚至還說如何置他,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能做,只能是躺在這黑漆漆的床榻裡面幹瞪眼,他現在連死都做不到啊。
而床榻外,煒滄卻給雲秀卿出著主意:“卿娘,我覺得咱們把柯秀才放在這裡不合適,他的吃喝拉撒怎麼辦呢?”
雲秀卿覺得煒滄的說得很有道理:“你說的對啊,早知道我就不要他了,太太費事了。”
“若你想留著他,便給他買一個奴仆,在買一個小院囚起來也是可以的。”煒滄說這話時,牙特別酸,他不喜歡雲秀卿養著別的男人。
“一天躺的就有人伺候,那他也太好過了吧。”雲秀卿是想折磨柯秀才的,可不是讓柯秀才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