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鑫,你知道那老鴇子為什麼會針對我嗎?”雲秀卿挑著眉道。
朱鑫老實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那是因為那老鴇子得了花柳病,還是我親自給種到上的,只因惹的我生了氣我才會如此做,花柳病唯有我一人能治,偏偏我就不給治,我就是看著絕等死,這就是惹我的下場。”雲秀卿一臉淡然的道,好似在說別人的事。
而朱鑫則出了一的冷汗,花兒姐只是惹怒雲秀卿,卻沒想到現在被雲秀卿弄的得了花柳病,而他則調戲了雲秀卿,那他被扔在茅房一天,而後又躺在這床榻上幾天都是輕的。
“朱鑫,我知你不是個傻子,也知你剛才說得話有多水分,我不與你計較的原因,只是因為你父親給的我診金多,但是,若你再敢惹我,下次可不是這麼睡幾天就完事了。”雲秀卿冷著聲音道。
“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,真的真的。”朱鑫這輩子都不敢惹雲秀卿了,若是以後路上到雲秀卿,他都會躲兩裡地的,雲秀卿可是比地府的厲鬼都可怕。
嚴格聽了雲秀卿的話後,突然知道煒滄這個狠腹黑的傢夥為什麼會喜歡上雲秀卿了,只因兩人都是一路貨。
煒滄則覺得雲秀卿心了,不該讓朱鑫這麼好過,心裡還盤算著,要不要晚上派個人過來結束朱鑫的狗命
雲秀卿不知嚴格和煒滄想什麼,只冷哼一聲,繼續給朱鑫取著腹部的繡花針。
而站在一旁的嚴格卻很認真的看著雲秀卿的手法,忽而發現,雲秀卿眼睛好像看到朱鑫皮裡的一樣,一找一個準。
“卿娘,你怎麼知道那針在哪裡紮的呀?”嚴格很是疑的道。
“因為他肚皮裡的針,都是我一個個紮進去的。”雲秀卿面無表道。
嚴格真沒想到這是雲秀卿幹的,不過後來想想,確實得用這種法子對付朱鑫這個鬼。
雲秀卿在將朱鑫裡的所有繡花針都吸出後,趁著朱鑫不備,從藥箱裡拿出兩細如發的銀針紮進了朱鑫的膝蓋裡。
嚴格看到雲秀卿的作,挑了挑眉,他就知道雲秀卿不可能就那麼放過朱鑫的。
雲秀卿將手洗凈之後,便走出了裡屋,一出裡屋,一直等在屋外的朱老爺很是緊張的站起:“雲大夫,我兒他怎麼樣了?”
“朱老爺不必擔憂,朱爺已經好了,您可以進去看看。”雲秀卿淡淡的道。
“好,雲大夫,您略坐坐,我進去看看。”朱老爺很是急切道。
雲秀卿點了點頭,還沒有收診金,怎麼可能有呢。
而朱老爺進了裡屋看到自己的兒子沒什麼事之後,激的熱淚盈眶:“兒啊,你和爹說說,是誰害你這樣的?”
“是春樓的老鴇子。”朱鑫不敢說出雲秀卿的名字,經過這事之後,他害怕雲秀卿已經怕到了骨子裡了,但是他也沒說錯,如果那妖婆沒攛掇他去調戲雲秀卿,他又怎麼會這種罪。
朱老爺一聽朱鑫的話,抬手就甩在了朱鑫腦門上:“你個蠢貨。”
而堂廳內,雲秀卿正端著茶杯悠哉悠哉的喝茶,高門大戶的人傢就是不一樣,連茶葉都是上等上。
嚴格見雲秀卿從容的模樣,好奇的問道:“卿娘,你不緊張?”
“有什麼可緊張的?”雲秀卿已經料定了朱鑫不會出賣,怎麼會緊張呢,再說了,若朱鑫真不想活了,也不介意送朱鑫走一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