煒滄不屑的撇了嚴格一眼,轉頭看向雲秀卿時,換上了溫的神,他知道雲秀卿不喜歡他和嚴格鬧,那他便不鬧,反正時間有的是,嚴格也不可能一輩子就跟著雲秀卿:“已經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煒滄,坐下歇歇吧,這些日子累壞你了吧。”雲秀卿這七八日以來,店鋪中的事從沒心過,一直是煒滄幫打理的,什麼岔子都不曾有過,雲秀卿又是又是激。
“不累。”煒滄勾著角便坐在了雲秀卿的旁邊。
嚴格看著對面的煒滄和雲秀卿,突然覺自己牙酸的厲害,可是不看又不行,兩人就在他對面坐著,無奈,嚴格只得低頭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,只這一看,令嚴格很是驚訝。
“卿娘,這真的是止住了。”嚴格忙出自己的胳膊讓雲秀卿看。
煒滄看著嚴格那條胳膊礙眼急了,抬手就在嚴格胳膊上的傷口重重的打了一下,算是警告。
嚴格驚一聲,蹦了老遠,疼的臉的都白了,他剛才由於太過激,完全忘了煒滄這個腹黑的主兒就坐在一旁等著他呢,更是沒想到煒滄會突然出手。
雲秀卿見嚴格的臉瞬間慘白慘白的,就知煒滄剛才下重手了,轉頭瞪了煒滄一眼後,才看向嚴格:“嚴格,你沒事吧?有沒有再次出?”
煒滄被雲秀卿瞪的很是無辜,這明明不是他的錯呀,誰讓嚴格那個蠢貨將他的殘臂到雲秀卿面前的,那可是很惡心的。
嚴格捂著自己的傷口蹲在地上,撇了一眼煒滄,見煒滄的臉黑漆漆的,也不敢造次了:“倒是沒出,就是腫了。”
“我那止藥水也可以化瘀消腫的,你可以再抹一些。”雲秀卿說著就要拿藥給嚴格上藥。
嚴格點點頭,這次腹黑的煒滄就在一旁坐著,他可不敢讓雲秀卿手了,他年紀輕輕可還想活幾十年呢:“你把藥水放那兒吧,我自己抹點就行了。”
雲秀卿見嚴格堅持,便將止藥水放在了一旁。
嚴格在煒滄凌厲的視線下,慢慢挪到了桌前,而後可憐兮兮的自己給自己上藥。
“卿娘,你這止藥水真是神藥啊,竟然真的沒流。”嚴格剛才捂著傷口,就沒看到傷口有沒有再次流,這會兒上藥時,他驚訝的發現,他的傷口真的一點沒流。
“那是當然了,你也不看看是誰研制的藥水。”雲秀卿能到為醫聖的嚴格對制出來藥水的誇贊,很是得意。
“算了,我還是不上藥了。”嚴格知道自己是肯定制不出這樣的藥水的,而且這藥水唯有雲秀卿才能制出,若想要這藥水還得等一個月呢,嚴格想到剛才往自己傷口抹那麼多藥水時,很是疼。
“嚴格,你怎麼把瓶塞又塞回去了?你胳膊不疼了?”雲秀卿看著嚴格的作,很是不解的問道。
“疼啊,但是太浪費了,我舍不得。”嚴格很是心疼道。
雲秀卿聽了嚴格的話後,登時哭笑不得:“那止藥水本來就是治病的,你現在胳膊上有傷,就趕緊用,再說,我已經應了你下月給你兩瓶嘛。”
“那還得一個月之後呢,萬一中間發生什麼變故怎麼辦。”嚴格神十分凝重道。
雲秀卿見自己說了那麼多,可嚴格依舊不舍的用,雲秀卿表示很無奈呀。
煒滄見雲秀卿的註意力全在嚴格的上,很是不爽的道:“卿娘,不必理會他,反正他的醫館裡止的藥有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