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敢,又不是什麼功偉業,再說了,那張老爺為人正直,若知道他兒子在府中做出這等齷鹺之事,於於理都不會讓他好過。”煒滄沉著臉道。
雲秀卿點點頭,這裡再怎麼說也是張府,那張沉對自傢院子可是悉的很,若是背後給他們二人下絆子報復,他們二人也是毫無辦法的:“煒滄,看張爺的況,咱們最呆一日,這一日咱們最好不要和張沉起沖,咱們來這裡是治病救人的,可不是和他來鬥心眼的,等辦了張爺的事,咱們再收拾他也不遲。”
“好。”煒滄十分聽話的應了一聲,但是心中卻想著,卿娘不準他手,那他便不手,但是他卻可以讓張沉消失一兩日的,敢調戲他的卿娘,總得出點才能平息他的怒火。
“對了,那張府中的大夫怎麼置的?”雲秀卿很是好奇的問道。
“聽說被張老爺攆出去了。”煒滄淡淡的道。
“那種庸醫啊正應該報的,害人不淺呢,若不是我來了這張府,這張爺都不知道怎麼死的,不過這也是別人傢事,咱們也管不著。”雲秀卿一想起那庸醫洋洋自得的模樣就翻了一個白眼,心中暗嘆,這種庸醫以後恐怕還會害不人呢。
而一旁的煒滄則令有他想,現在這城中,以及周圍的十幾個縣城都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條,張傢全便是那害群之馬,若是不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,他或許還不當回事,但是那庸醫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幹了那事,自然他也不會放過他的。
雲秀卿和煒滄聊著聊著就開始犯困,最後實在抵擋不住,便要去睡覺,臨睡覺前還囑咐煒滄早點睡,而後眼睛一閉,瞬間進夢鄉。
煒滄看著雲秀卿沉沉的睡過去後,緩緩走出門外,抬手一揮,一直跟在煒滄左右的初一便出現在了煒滄的側。
“主子。”初一白日為雲秀卿幹活,晚上保護著煒滄,這便是他的職責。
“將張沉的一只眼給我挖來。”煒滄還覺得自己這樣的做法太心了,若不是雲秀卿說要低調,他定會把張沉的兩只眼睛都挖下,覬覦他不該覬覦的東西,便要付出代價。
初一立即恭敬的道了聲是,便消失在夜之中。
此時的張沉還在青樓裡左擁右抱,今天本想著調戲一番雲秀卿那個人的,卻不想被那三打五的男人給教訓了,差點下去給閻王爺報道去了,可是他不甘心啊,什麼人他沒玩過啊,偏偏雲秀卿看得著吃不著,這讓他如何甘心。
張沉抱著懷中的人越想越去,也沒了那份心思,把圍著他的人都攆了出去,而後一個喝著悶酒。
就在此時,一個黑人出現在他的面前,張沉登時驚得跌坐在地:“你,你是,誰?”
初一看著面前渾哆嗦的張沉,沒有一句廢話拿出匕首手起刀落,隨著張沉的一聲慘,初一挖出了張沉的一只眼睛,而後消失在房中。
煒滄等了約半個時辰的時間,初一便回來了。
“主子,事辦妥了。”初一說著將一個小木盒拿了出來,仔細看,那小木盒的底部還滲著。
“打開。”煒滄面無表道。
初一道了聲是,便將小木盒打開。
煒滄起眼皮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,冷漠的吩咐著初一:“將這眼珠子放進張沉的房中,擺在最顯眼的位置。”
而後煒滄揮了揮手,初一道了聲是,便消失在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