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秀卿對煒滄很放心,在外給人治病時,一直是煒滄跟著,還給打下手,手腳利索,剩下的包紮那個活,煒滄完的又快有好。
煒滄很快就將雲秀卿剩下的尾解決了,轉頭一看,就看到雲秀卿坐在座位上打盹:“卿娘,卿娘,別睡,我扶你去床榻上睡。”
“嗯。”雲秀卿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,今天耗費了太多的力,此時神松懈下來,眼皮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拉。
煒滄看著雲秀卿疲累的模樣很是心疼,便將雲秀卿一把抱在懷中,走到了裡屋。
剛走出裡屋,張老爺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,低頭看了一眼睡在煒滄懷中的雲秀卿,低聲音問道:“公子,我兒他怎麼樣了?”
“無事。”話落,煒滄便抱著雲秀卿回了隔壁房中,而後將其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,自己則坐在一旁,寵溺的看著雲秀卿。
只這種平靜只維持了不到半個時辰,煒滄就聽到了院外一陣吵鬧的聲音,不多時,便有人來敲門。
煒滄轉頭看了一眼,還在沉睡著的雲秀卿,便打開門走了出去。
屋外的小廝看到面無表的煒滄,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,但是主子吩咐的事還要做,瞅著煒滄的臉,小心翼翼的開口:“公子,雲大夫在嗎?”
“有什麼事就直接說。”煒滄十分冷淡的道。
小廝哦了一聲便直接道:“我傢二爺病了,想讓雲大夫看一看。”
煒滄挑了挑眉,他昨日可是吩咐初一去挖了張沉一只眼睛的,若只是病了,那他得讓初一回爐重造了:“人在哪兒?給我帶路。”
“啊?”小廝愣了一下,難道這位公子也會治病?
煒滄面無表的看了小廝一眼,小廝不敢再多問,立即給煒滄帶路。
一路上小廝戰戰兢兢的,走路飛快,可是不論他走的多快,煒滄總能輕松跟上,當小廝帶著煒滄來到正廳時,都快累了狗了,而煒滄則一臉的輕松,氣都不待的。
張沉一回來就被抬進了張府正廳,此時就躺在正廳的地上捂著一只眼睛著。
張老爺見煒滄來了,忙走上前詢問:“公子,雲大夫呢?”
“累了,需要休息。”煒滄掃了一眼地上的張沉,冷漠的答道。
張老爺聽煒滄這樣說,也不好意思直接將雲秀卿醒了,便拐彎抹角的道:“我這個二兒子,昨日還好好的,今日就缺了一只眼睛,剛回來的時候疼的滿地打滾,這會兒都會疼暈過去了。”
不待張老爺把話說完,煒滄便蹲在張沉的面前,拉開張沉捂著眼睛的手,張沉的眼珠子確實沒了,眼皮都塌啦下去了。
張沉僅剩的一只眼睛看到煒滄時,渾打了個,昨日挖他眼睛的人,他派自傢的人搜遍全城也沒找出來,可如今看著煒滄,他想到昨日煒滄說要挖他眼睛的話,他此時非常懷疑,他的那顆眼珠子就是煒滄挖的,但是他又沒有證據,只得忍耐。
煒滄挑起張沉那塌啦的眼皮看了看,初一的手法不錯,幹凈利落,唯一有一點他不滿意,那就是太幹凈利索了,應該再慢一些讓張沉好好那滋味才是。
藏在煒滄周圍的初一,若知道自傢主子心裡想的什麼,絕對會被氣的腦出,快也不對,慢也不對,他這個暗衛也難做啊。
煒滄站起拿出手帕嫌棄的了手,淡淡的道:“張二爺只是著了風寒,多等等也是沒有關系的,張老爺寬容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