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再看到雲老爹出去攔下雲銘蕭時,他突然才意識到,這雲銘蕭是雲老爹的兒子啊,雲秀卿說雲銘蕭是的哥,那雲銘蕭可不是雲老爹的兒子嘛。
雲老爹走到雲銘蕭的面前,看著雲銘蕭鼻青臉腫的模樣,皺了皺眉,沒有說話。
“爹。”雲銘蕭低著頭道。
雲老爹沒有應聲,只靜靜的看著雲銘蕭,眼前的雲銘蕭倒讓他不認識了,雲銘蕭就算賭的輸了千金時,都沒有像這樣低頭過,他不由得的就想起了前兩日哭著求卿娘認的雲老婦了,那時候卿娘前頭才認了,雲老婦後頭就變臉了,此時雲老爹想著雲銘蕭會不會也這樣。
“爹,我有銀錢,我就是忘了拿。”雲銘蕭見雲老爹不理他,便繼續低聲道。
雲老爹只淡淡的嗯了一聲,轉就走到了豬攤前繼續買。
雲銘蕭見雲老爹沒有理他,緊了緊手中的拳頭,而後轉離開。
在雲銘蕭離開後,雲老爹轉頭看了一眼雲銘蕭的背影,而後繼續買。
此時最著急的就屬王了,他就是沒腦子也知道那雲銘蕭肯定是裝的,他必須把這事告訴雲姑娘,這雲銘蕭定是又在算計雲姑娘了。
雲秀卿今日一早上的心思都沒在診病上,於是便跟著煒滄在櫃臺後抓藥。
煒滄見雲秀卿默不吭聲的抓著藥,實在不像是雲秀卿的格,便代了小竹小染兩句,而後拉著雲秀卿回了廂房。
“卿娘,喝口水,歇會兒吧。”煒滄按著雲秀卿坐下,又著的給雲秀卿倒了杯茶。
雲秀卿愣愣的哦了一聲,聽話的喝了一口熱茶。
“卿娘,你是不是心裡有事?”煒滄很是擔憂的看著雲秀卿道。
雲秀卿抬眸看向煒滄,想著煒滄的一向嚴謹,而且也很信任煒滄,便緩緩道:“煒滄,我這次可是真犯了難了。”
“與我說說,或許我還可以幫你。”煒滄終於等到雲秀卿開口,心裡很是高興。
“你說我該怎麼置雲老婦和雲銘蕭?”雲秀卿皺著眉道:“置的輕了吧,難消我的怒氣,置的重了吧,我又怕我爹不了,再怎麼說,雲老婦和我爹生活了二十多年了,而雲銘蕭又是我爹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。”
“原來一向明的卿娘也會為這事犯難啊。”煒滄笑著道。
雲秀卿撇了煒滄一眼,指著煒滄道:“煒滄,你是不是有辦法了?”
“卿娘,有一句話眼不見心不煩,你可以直接把這兩人貶到極苦之地,讓他們罪去,至於雲老爹,你完全可以換兩個詞糊弄過去,雲老爹很信任你,你說什麼他都會信的。”煒滄挑著眉道。
雲秀卿聽了煒滄的提議,眼眸一點一點的發亮,覺得煒滄這個提議真是不錯:“不錯,可以采納。”
煒滄看著雲秀卿亮晶晶的眼眸,勾了勾角。
“這個地方我得好好選一個。”雲秀卿必須得找一個讓雲老婦和雲銘蕭一輩子都回不來的地方。
煒滄本想再給雲秀卿幾個提議的,但是又怕說得太多,讓雲秀卿起疑,便沒有再說,不過依雲秀卿的聰明,應該能想到那些個地方的。
正當雲秀卿想著找個什麼時候,突然門外傳來的敲門聲,煒滄站起便打開了房門。
“公子,醫館來了一個取下牌子的人。”門外的小竹緩緩的道。
煒滄應了一聲,想著他安排的人已經來了。
“已經有人應征掌櫃了?”雲秀卿驚訝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