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銘蕭,不管真假,咱們防著點總歸沒錯。”巧慧皺著眉道。
雲銘蕭思來想去,覺得巧慧也說得不錯,那朱鑫怕雲秀卿怕的那麼厲害,誰知道他說得是不是真的:“好,我知道了,待去張傢莊時,我就四打聽打聽。”
巧慧點點頭,而後又和雲銘蕭隨便聊了幾句,忽而,巧慧發現,最近這兩日的雲銘蕭和說話的態度好了許多,也不像一開始的不冷不熱,忽遠忽近了。
“銘蕭,我來給你敷吧。”巧慧說著就走到了雲銘蕭的側,拿過雲銘蕭手裡的蛋,十分溫的給雲銘蕭敷著臉。
雲銘蕭沒有反駁巧慧的作,只是在巧慧看不見的時候,雲銘蕭眼中閃過了一厭惡。
又過了兩天,雲銘蕭特意穿了一齊整服雇了一輛馬車就去了張傢莊,雲銘蕭去了張傢莊後,先後在張傢莊打聽了一早上,終於得了一點消息,那就是張傢二爺張沉確實不喜雲秀卿,還是給張傢二爺掃院的一個奴仆說的。
雲銘蕭確定了結果後,便跑去了張府,但是張府高門大戶,雲銘蕭還真進不去,就是給門前守門的銀子,人傢不要,更不給他通傳,最後雲銘蕭實在是沒了辦法,就在張府門口等著。
這一等,雲銘蕭就等到了天黑,雲銘蕭在針對雲秀卿的事上很是有耐,天黑了,天更冷了,凍的雲銘蕭直打哆嗦,雲銘蕭都沒打退堂鼓啊。
就在雲銘蕭還以為自己得等到明天時,忽而張府門前停了一輛馬車,雲銘蕭騰的一下站了起來,那馬車上還沒下來人,雲銘蕭便高聲道:“貴人,可否幫我向張府傢的二爺傳一句話。”
坐在馬車裡的張沉在外面瘋了一天,這會兒還迷迷糊糊的,突然就聽到馬車外來了這麼一句,張沉笑著起了車簾,十分高傲道:“我就是張傢二爺,你是誰?有什麼就在這裡說吧。”
雲銘蕭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,竟然真的等到了張傢二:“二爺,我是雲秀卿的哥哥,我有事與你相商。”
張沉聽到這個名字時,臉刷的一下就黑了,這個名字已經了他的忌,雖然他沒找出證據說雲秀卿就是害丟了一只眼睛的人,但是他也敢肯定,就是雲秀卿做的,他這人八面玲瓏,從沒得罪過任何人,除了雲秀卿外,而且就在他沒了一只眼睛,發了高熱後,雲秀卿還坑了他肚子模式兩千兩銀子呢。
張沉抬眸看了一眼雲銘蕭,而後下了馬車,十分冷漠道:“跟我進去。”
雲銘蕭喜不自勝,立即跟著張沉進了張府。
張沉直接帶著雲銘蕭回了自己的小院,一進房間,張沉便一臉沉的看著雲銘蕭:“你說你是雲秀卿的哥哥?”
“是,若二爺不信,可以去城裡打聽打聽。”雲銘蕭十分淡定道。
張沉的一只眼睛將雲銘蕭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遭,這雲銘蕭長得可和雲秀卿一點都不像啊,而且周的氣質就更不像了。
“你來找我有什麼事?”張沉好奇的問道。
“我想你娶了我妹妹,我妹妹份低微,我們雲傢也有自知自明,就做張傢的妾就可以。”雲銘蕭很是冷漠道。
張沉聽後,直接就笑出了聲,雲銘蕭這個哥哥對雲秀卿還真夠狠的:“你是和雲秀卿不和嗎?”
“二爺,我也就明說了,雲秀卿和我雖是親兄妹,但是我倆打小不和,在雲秀卿發財後,更是把我和我娘攆出了雲傢,我對雲秀卿已經恨之骨,若二爺覺得我的提議不錯,那我明日就將雲秀卿的庚送過來。”雲銘蕭不緊不慢,誠意十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