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沉站起走到雲銘蕭的面前,抬手拍了拍雲銘蕭的肩膀:“這樣吧,容我想想。”
“好。”雲銘蕭知道張沉接下來會去城裡查,雲銘蕭對此很是淡定,現在城裡誰人都知道雲老婦是雲秀卿的娘,而他是雲老婦的兒子,自然是雲秀卿的哥哥,不管張沉去哪裡查,都是一樣的結果,因為這都是事實。
送上門的好事,張沉可不敢接,他必須得查查才行,但是又為免這樣的好事溜走,他便讓雲銘蕭留了下來,這可是唯一報仇的機會啊。
雲秀卿對雲銘蕭做的事一無所知,而雲老爹卻有些擔憂,他這兩日可沒見過雲銘蕭啊,他有一種直覺,這雲銘蕭肯定在背後做什麼事了,而雲銘蕭能做的事,無非就是活該雲秀卿的事。
吃過晚飯之後,雲老爹將煒滄到了自己的屋中。
“煒滄,你坐。”雲老爹不敢將雲銘蕭的事和雲秀卿說,怕雲秀卿傷心,但是他卻可以和煒滄說,由煒滄和雲秀卿說,那樣事會簡單容易的多。
煒滄應了一聲便坐在了雲老爹的一旁,此時的煒滄有些拘謹,因為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和雲老爹單獨坐在一起談話,這讓煒滄有些緊張。
“煒滄,你最近忙的嗎?”雲老爹看著煒滄挑眉問道。
煒滄最近確實忙,皇上大力整頓朝廷上下,他在暗中幫忙,說起來他已經有兩天兩夜沒合眼了,白天的時候給雲秀卿店鋪裡忙活,晚上的時候趁著大傢睡著,帶著初一連夜飛奔各周城理事務,若不是他有強大的內力扛著,他這會兒差不多快累死了。
“還好。”煒滄面不改的道。
“我最近看你早早就出去了,大晚上的才回來,我知道最近卿娘又當了甩手掌櫃,和嚴格一起在外各診病,把傢裡的這麼一大攤子都留給了你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雲老爹輕嘆一口氣,這些日子煒滄做的事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,如今越發的喜歡煒滄了。
“不辛苦的,雲老爹,這也是我應該做的,一開始卿娘雇我的時候,就已經說好了。”煒滄臉不紅心不跳的將自己部下的功勞都攬在了自己的上。
雖然煒滄白天晚上兩頭跑,但是雲秀卿店鋪的事卻不用他心,因為每個店鋪內的主事都是他的人,他的部下自然會給他辦的井井有條,而他則利用那事辦著自己的事務,只不過是不能出城罷了。
“你呀,就是謙虛。”雲老爹輕笑著道。
煒滄看著雲老爹的笑臉,突然有種想和雲老爹說求取雲秀卿的沖,雲老爹現在對他的喜歡,應該是可以答應他的。
“煒滄啊,我你過來,是有件事想要告訴你。”雲老爹一直很信任煒滄,因為煒滄將雲秀卿一直照顧的很好,而且還是沒有任何目的的。
“什麼事,雲老爹你盡管說。”雲老爹頭一次以這樣的口氣與煒滄說話,讓煒滄覺到了事的嚴重。
“煒滄啊,我這兩日心裡有些不踏實,因為我已經有三日不曾見雲銘蕭了。”雲老爹在煒滄也不打算瞞著煒滄,便如實道:“半月前,雲銘蕭日日出現在我的面前,那時候我一直沒理會他,如今我一連三日不曾見他,我覺得這事有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