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傢原來雖說是大戶人傢,但是和張府一比只能算是小門小戶,雲老爹以前往回拿銀子時,就一小箱一小箱的往回拿,雲老婦和雲銘蕭還真就沒見過這麼一大箱的銀子。
“娘,這是真的,你不是在做夢,我也不是在做夢啊。”雲銘蕭一只手裡著一銀子,很是激的道。
“銘蕭,咱們是不是得計劃一下明天的事?”巧慧十分鎮定的問道。
雲銘蕭被巧慧這麼一問,冷靜了一些,而後一把將木箱摳上,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:“有什麼可計劃,明天我只把張沉帶到雲秀卿中的小院即可,再者父母之命,妁之言,不怕雲秀卿不答應。”
“說是這麼說,但是雲秀卿的那潑辣子你我都清楚,而且雲秀卿還有那麼些的幫手,個個都是五大三的呀。”巧慧最怕的就是明日張府的人弄不走雲秀卿,若是那樣的話,他們怕是再沒有機會回到雲傢去了。
“不怕,咱們現在有這麼多的銀子,我們花錢買幾個打手去。”雲銘蕭原來沒銀子時,他或許還瞻前顧後,現在他可是有大把的銀子,他非常有把握把雲秀卿給扔出雲傢了。
“雲秀卿飯館裡有兩個人,菜鋪裡有三個人,醫館裡有兩個老頭,兩個孩子,和兩個半大不小的小夥子,以及一個年輕人。”雲老婦這幾日天天跑雲秀卿的店鋪,雲秀卿店鋪裡有幾個人,是最清楚不過的了。
雲銘蕭冷笑一聲,他現在已經是天時地利人和,還怕什麼呢:“那我就去請比雲秀卿多一倍的人,我就不信弄不走個雲秀卿。”
而雲秀卿和煒滄以及雲老爹回到小院後,雲秀卿和煒滄連歇都沒歇,就直接去找了牙郎,而後看了一天的店鋪,到晚上天快黑了,雲秀卿都沒拿定主意,只得作罷,明日繼續。
今日雲秀卿跑了一天,回到傢囫圇吃了口飯菜,而後回屋和煒滄商量著,這一商量就到了後半夜,關鍵是知道後半夜也沒商量出個結果。
煒滄看雲秀卿困了,也不再商量了,催促著雲秀卿上床睡著之後,才回了自己的屋中。
初一早已在屋中等候著煒滄,煒滄一進門,初一便立即道:“主子,都太尉已經下獄,定在七日後斬,但是他仍然不死心,而且他已經察覺是您在背後幫著皇帝,現在派殺手前來暗殺您,昨日屬下們已經斬殺一批。”
煒滄皺了皺眉,都太尉三朝為,原不過是一小小的侍郎,後來先帝看中後,逐步為了太尉,都太尉有勇有謀,只可惜他效忠的是先皇,先皇死後,他把持朝廷內外,當真是比攝政王還厲害。
“他倒也能耐,快死了還想著翻。”煒滄說著便換了一黑,和初一離去,但由於二人走的太著急,他們竟然忘了吹滅燭臺。
而原本閉上眼睛準備睡著的雲秀卿,忽而睜開了眼睛,的腦中現在都是酒樓的事,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。
最後雲秀卿幹脆坐起不睡了,剛坐起,雲秀卿看到隔壁煒滄的房間燭臺還亮著,想著煒滄應該看賬本什麼的,雲秀卿便翻下床,披了一件服找煒滄去了。
可是當雲秀卿敲響煒滄的房門時,卻聽不到煒滄應聲,雲秀卿覺得也許是煒滄看賬本看的睡著了,便想著進去給煒滄披件服也行。
雲秀卿先試著推了一下門,發現煒滄的房門並沒有反鎖,雲秀卿便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可是當雲秀卿進了煒滄的門時,卻發現房間裡本沒有煒滄的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