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秀卿神依舊淡淡,現在張沉如何折磨,會十倍百倍的還報回去的。
張沉看著雲秀卿依舊不變的臉,冷笑著道:“我突然想到一個折磨你的辦法,你跟在我馬後面跑著回張傢莊如何?瞧你這細皮的,你說你能不能扛得住?”
話落,便又一個下人拿著一條麻繩走了過來,將雲秀卿的兩只手綁了死緊死緊的。
而雲銘蕭看著這事已,走到雲秀卿的面前,十分得意道:“雲秀卿,若是你開口求我兩句的話,我或許會幫著你和二爺說兩句話,讓他的馬兒跑的慢一些。”
雲秀卿抬眸冷冷的看向一臉得意洋洋的雲銘蕭,勾著角道:“雲銘蕭,你以為把我弄走後,你就可以坐擁我的財產了嗎?”
雲銘蕭的臉瞬間沉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沒什麼意思,我是提醒你,別到時候沒命花。”雲秀卿冷笑的道。
“雲秀卿,你敢詛咒我的銘蕭?”雲老婦惡狠狠的瞪著雲秀卿,本來想給雲秀卿兩掌的,但是上次扇了小翠兩掌四兩銀子卻沒了,這次可不敢手了,怕扇雲秀卿兩掌,那一箱子沒了。
“是啊,我就是詛咒他,詛咒他斷子絕孫。”雲秀卿嘲諷的道。
雲秀卿這話可真是刺在了雲老婦的心口上了,巧慧和雲銘蕭兩人親多年了,連個蛋都沒有,這可是最大的心病啊。
“雲秀卿,我打死你。”說著,雲老婦就向雲秀卿撲了過去。
而留在這時,六指提著一把菜刀,突然出現在小院中:“我看你們誰敢。”
“來了一個送死的,二爺,我來手。”雲銘蕭沖著張沉討好一聲,而後便讓自己雇的人上去教訓六指。
雲秀卿看著六指孤單一個人對付對方二十來個人,頓時急了:“六指,你快走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雲姑娘,你放心,就算只我一人,我也會護好你的。”六指被對方二十個人包圍,毫不慌,反而安著雲秀卿。
話落,包圍圈逐漸小,六指手中握一把菜刀,在那些人圍過來的時候,六指開始出手,他曾經可是煒滄的得力部下,如今對付這普通的二十個還真是不費力。
而此時的煒滄則在他為雲秀卿悄悄置辦的錢莊裡,初一以及跟在他邊最得力的部下都在煒滄的面前站著,欣賞著煒滄的那張黑臉。
“初一,主子這是怎麼了?”見香見煒滄不知想著什麼,便低聲音向初一問道。
初一看了見香一眼,淡淡的道:“主子的份暴了。”
“是不是被未來夫人看破了?”見香幸災樂禍的問道,見香是跟在煒滄邊唯一的暗衛,也是煒滄最得力的手下。
初一這次沒有答話,而屋中的其他暗衛也都明白了初一的話。
初一和自己的兄弟們又等了一陣,見煒滄就那一個姿勢不知在想什麼,饒是他平日裡不說話也憋壞了:“主子,雲姑娘最是心,只要您和雲秀卿服,雲秀卿定會原諒你的。”
煒滄剛才也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,但是他卻有些不敢面對雲秀卿了,他害怕看到雲秀卿那雙眼中出恐懼的神。
正當這時,一只灰的鴿子飛了進來,落在了初一後的小幾上,初一立即將飛鴿腳上的小竹筒拿了下來,而後出竹筒裡的信件一看,初一瞬間變了臉:“主子,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