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雲秀卿一樣一夜沒睡的還有巧慧,巧慧把包袱收拾好,坐在傢裡等了雲銘蕭一夜,雲銘蕭一夜未歸,至自凌晨,雲銘蕭一酒氣才回了傢。
雲銘蕭一進門,就看到巧慧面無表的看著他,一下就把他嚇得酒醒了。
“巧慧,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?”雲銘蕭有些心虛的問道。
巧慧冷哼一聲:“你不是說給我贏回錢了嘛,我這不是等著你的銀子嘛,銀子呢?”
雲銘蕭心虛的了鼻頭:“賭場的人出老千,把我的銀子全騙走了。”
巧慧冷冷的撇了雲銘蕭一眼,拿起包袱就出了門。
雲銘蕭見巧慧要走,大喊道:“巧慧,你幹什麼去?”
巧慧一聲不答,雲銘蕭忙要去追,奈何酒喝的有點多,一下被臺階絆了一個狗吃屎,酒勁一上頭,暈乎乎的睡了過去。
雲婦人是和雲銘蕭在一個院裡住著的,早上起來忽然聽到雲銘蕭的聲音,忙開門出去看,就見自傢兒子睡在了臺階上,而巧慧連管都不管就走了。
雲婦人當下就急了,把快出門的巧慧攔了下來:“你幹什麼去?沒看到銘蕭摔在地上嗎啊?”
巧慧最討厭雲婦人這個死老太婆:“你管我做什麼,讓開。”
雲婦人扯著巧慧的服就是不讓巧慧走:“你不準走,你在我們傢吃我們的,住我們的,憑什麼你說走就走,想走也可以,把我傢的東西留下。”
巧慧冷哼一聲,手猛得一推雲婦人,雲婦人一下被巧慧推到在地,大聲罵道:“你個討債鬼,自己的男人不管,一大早你男人去?”
巧慧剛抬腳走,就聽到了雲婦人的這句話,生生的止住了腳步,轉頭森森的瞪著雲婦人:“對,我就是去男人。”
話落,巧慧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雲婦人坐在院裡一陣鬼哭狼嚎,可是卻沒人理。
雲秀卿心裡一直擔心著雲老爹,睡了一個時辰就醒了,去了雲老爹的房間裡看了一眼,見雲老爹還沉沉的睡著,溫度也下去了,雲秀卿給雲老爹掖了掖被子,正準備回自己房間去,就聽到有人敲大門的聲音。
雲秀卿疑的皺了皺眉,見敲門聲還在響,就去開門。
當雲秀卿打開門後,就看到吳郎中背著一個藥箱站在門外,雲秀卿看到吳郎中就想到了昨天侮辱自己的吳氏,對吳郎中臉也不是很好。
“吳郎中,你怎麼來了?”雲秀卿雖然對吳氏有意見,但是吳郎中這個人卻不錯,出於禮貌,雲秀卿的還是先開口詢問。
吳郎中抱歉一笑:“卿娘,昨天晚上實在不好意思,你嬸的那脾氣就是那樣,全村裡的人都知道,你也別在意啊。”
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,何況吳郎中還專門上門來道歉,雲秀卿更沒有理由擺譜了:“吳郎中你說的什麼話,我怎麼會和吳嬸計較呢,我知道吳嬸的為人,刀子豆腐心,我不會計較的。”
吳郎中見雲秀卿好說話,便皺眉問道:“卿娘,你爹怎麼樣了?要不要我來看看?”
昨天晚上吳氏進了房後,吳郎中問吳氏怎麼回事,可吳氏偏偏不說,一向溫和的吳郎中和吳氏吵鬧了一陣,吳氏害怕了才說是雲老爹著風寒,雲秀卿來找他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