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記住了,我定會將這藥日日帶在上,若我再外面了重傷,我一定會撐著回來見你。”煒滄此時終於知道自己在雲秀卿心裡有多重要,心裡暖暖的。
“你記住你的話啊,若是你死外邊了,我立馬改嫁,聽到沒有?”雲秀卿生怕煒滄人在外邊,為了所謂的大義死在外面,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的。
煒滄笑著抬手了雲秀卿的下,邪魅一笑道:“小丫頭,怎麼不長記呢,剛才才教訓過你,這麼快就忘了?”
“對啊,我這人什麼都長,就是不長記,若是你真死外面,我分分鐘就把你忘了。”雲秀卿毫不怕煒滄,反而還不怕死的又添了一句。
“真是不乖。”煒滄呢喃一句,就抱著雲秀卿懲罰起來,直到雲秀卿求饒為止。
雲秀卿癱在床上狠狠剮了煒滄一眼,這個王八蛋,竟然敢撓的。
煒滄睡在雲秀卿的側,摟著雲秀卿道:“卿娘,我都有些迫不及待與你親了。”
雲秀卿撇了煒滄一眼,淡淡的道:“煒滄,你可別給我得寸進尺啊。”
煒滄深深的聞了一下雲秀卿上的味道,他確實是得寸進尺,他就像一只貪婪的惡狼,總的更多。
雲秀卿推搡了一下煒滄:“對了,煒滄,忘了和你說件事。”
“什麼事?”煒滄疑的開口。
“今天早上張楠來找我了,就是張傢的大爺,你還記得嗎?”雲秀卿翻了一個,正面對著煒滄道。
“記得,他來做什麼?”煒滄的口氣都在冒著酸氣。
雲秀卿聽著煒滄那泛酸的口氣,挑了挑眉:“他自然來找我要張沉的唄。”
“你把人給他了?”煒滄挑眉問道。
雲秀卿點了點頭,如實道:“給他了,不過張楠那人還有意思的。”
“有意思?怎麼個有意思?”煒滄這話活像打了幾壇子陳年老醋似的。
“煒滄,你酸不酸吶?”雲秀卿看著那煒滄的酸樣,很是哭笑不得。
“一個男人來找我的未婚妻,我當然不高興了。”煒滄義正言辭道。
雲秀卿擰了煒滄一下:“煒滄,你可得了吧,人傢張楠來找我,是要和我聯手一起算計張沉呢。”
煒滄聽了雲秀卿的解釋,心裡依舊很酸:“一看他就不行,連個張沉都對付不了。”
雲秀卿白了煒滄一眼,不理他繼續道:“那張楠可真夠狠的,我問他要如何折磨張沉,他竟然說,要把張沉給斷子絕孫,你說,狠不狠?”
“不的狗,最會咬人,張楠那人看著溫文爾雅,一介書生,其實他可不是個好東西,卿娘,你離著他遠些。”煒滄已經從雲秀卿的話中,聽出雲秀卿對這個張楠有了結的興趣,一個嚴格都快把他弄瘋了,再來一個他可招架不住,他現在必須將雲秀卿的興趣斬殺在萌芽之中。
雲秀卿老實的點點頭,隨又與煒滄道:“張楠臨走時還送了我一個消息,那張沉出張傢的門時,張傢誰都不知道去哪裡,可是第二天張傢就得知了這消息,你猜是誰人再後面使壞?”
“誰?”煒滄冷著聲音問道,敢算計他的卿娘,真是活的不耐煩了。
“是春樓給張傢傳的消息,還是張楠特意派人去查了一番才得知的。”雲秀卿擰著眉道。
說起春樓,煒滄忽而想起有件事忘了告訴雲秀卿了:“卿娘,你可知,李芙蘭正在那春樓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