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芙蘭流著眼淚緊握著花兒姐的手:“花兒姐,你別這麼說,你的病,我們還可以找其他大夫,不是只有雲秀卿可以治的。”
李芙蘭看似安的話,卻暗藏殺機,故意對花兒姐說春樓不行了,以及的病,就是再步步緊花兒姐絕,這樣就可以早早得到花兒姐的銀子。
“不必說了,我知道我不行了,芙蘭,我只一個要求,你拿我這些銀子,必須要把雲秀卿給我送下來,好了,我該說的都說完了,你拿著木盒走吧,快走吧。”花兒姐咳嗽了幾聲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李芙蘭激的手指都抖了,緊緊將紅木盒抱在了懷中,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可以得到這麼多的銀子,而且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得到的。
“花兒姐,你等著,我一定將雲秀卿送下去與你作伴。”說著,李芙蘭對花兒姐磕了一個響頭,做完了最後一場戲,而後抱著紅木盒毫不留的離開了。
花兒姐聽不到李芙蘭的腳步後,緩緩睜開了眼睛,回憶著這一生,出了慘然的笑容,就在這時,一個黑人出現在花兒姐的床榻。
“你,你是誰?幹,幹什麼,你要?”花兒姐被突然出現的黑人給嚇了一跳。
田大勇看著床榻上滿臉膿瘡的花兒姐,嫌惡的皺了皺眉,而後直接一個手刀劈暈了花兒姐,而後抓著花兒姐的領快步走到春樓的門口,而後將花兒姐扔了出去。
正坐在房頂上的雲秀卿和煒滄正好看到了這一幕。
“那人怎麼橫著飛出來了?”雲秀卿很是驚訝的問道。
煒滄抬眸看了一眼,淡然的道:“是田大勇把人給扔出來的。”
雲秀卿聽後輕笑一聲:“這個大勇也是,下手真夠黑的。”
李芙蘭手裡抱著一個包袱,而包袱裡面則是花兒姐的木盒子,看著春樓了火海一片時,心裡很是激,終於把花兒姐耗死了,這三萬兩銀子,以後想怎麼花就怎麼花,至於雲秀卿嘛,懶得理會,拿這麼多的銀子,只管生活便是。
可就在這時,李芙蘭突然看到火海裡突然飛出了一個人,好死不死,直接就砸在了的上,愣是把給砸懵了。
“李芙蘭,沒事吧?”春樓的打手阿大忙跑到了李芙蘭的邊。
李芙蘭就算被人砸倒在地,手裡照樣緊緊抱著包袱,沒有毫的松懈。
阿大見李芙蘭不說話,以為是被砸傻了,忙拉了拉李芙蘭的胳膊:“李芙蘭,你怎麼了?”
李芙蘭猛然回神,低頭看去,砸的人原來是打算尋死的花兒姐。
而這時候阿大也同樣看到被扔出來的是花兒姐,忙抱起花兒姐就向最近的郎中傢裡跑去。
李芙蘭沒想到的是,從春樓飛出來的人是花兒姐,不知道花兒姐到底是怎麼飛出來的,但是現在必須得看看花兒姐到底是死是活,不然不心安。
房頂上的雲秀卿離著太遠,而且天太黑,完全沒有看到春樓門口的李芙蘭和花兒姐,就是看著困了,想回去睡覺。
煒滄見趴在自己上的雲秀卿一聲不吭,忙問道:“是不是累了?”
雲秀卿老實的點點頭:“我想睡覺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煒滄應了一聲,而後摟著雲秀卿的腰,用輕功抱著雲秀卿回去。
待雲秀卿和煒滄兩人回到小院時,小院裡安安靜靜的,孩子們也都睡了,而煒滄則抱著雲秀卿小聲回了房間。
煒滄將雲秀卿放在床榻上後,實在是忍不住親了雲秀卿的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