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煒滄的安,雲秀卿心裡也不像一開始難了:“你怎麼說得那麼肯定呢?”
煒滄輕拍著雲秀卿的手背,勾著角道:“田大勇他們雖然行事莽撞,但是都有分寸,他們從不會違反我的命令的,你放心吧,一會兒田大勇來了,你問一問就知道了。”
雲秀卿低低應了一聲,而後坐起了,神倒是比剛才好了許多。
“剛才你真的是嚇壞我了,幸好咱們就在醫館內,剛才讓程老和劉老給你看了一眼,說你是驚懼過度引起的。”煒滄輕了雲秀卿的臉頰很是心疼道。
“我剛才聽到來咱們醫館診病的病人說花兒姐在春樓裡被燒死了,我一想到我手裡沾了人命,就很是害怕,而後就開始胡思想,眼前一黑,就暈了過去。”雲秀卿皺著眉道,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暈過去。
煒滄輕呢的刮了一下雲秀卿的鼻頭:“平日裡見你折磨別人時,都不見你手的,如今花兒姐死了,你怎得如此害怕,那花兒姐也不是個好人,就算死了,那也是罪有應得,那花兒姐是開院的,手裡不得有人命,死了,是一報還一報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這不一樣,我不一樣我手裡有人命,我折磨他們只是因為他們惹我生氣了,若是因為我的生氣而弄死一個人,我心裡會過不去的。”雲秀卿對生氣和恨分的很清楚,也因此得知花兒姐有可能是死於春樓的火海時,有些不知所措。
煒滄看到如此可的雲秀卿更了:“可是卿娘,我這樣的份,死在我手裡的人不計其數,卿娘,你害怕嗎?”
雲秀卿搖了搖頭,很誠實道:“又不是我殺的人,我害怕什麼?”
煒滄聽了雲秀卿沒心肝的話大笑出聲,他沒想到雲秀卿竟然一點都不在意他殺過人。
“可是你覺得我殘忍嗎?”煒滄很在意這個問題,曾經他問過雲秀卿多次,也試探過多次,雲秀卿每次都會搖頭,但是他還是在意。
“你是一國的將軍,做殺人的事都是迫不得已,若不是那些人來犯,你也不會出國征戰,而後殺那麼多人,其實你也是被,誰不想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啊,你殺人意義不同,你只是保衛國傢而已,你做的是對的。”雲秀卿並不覺得煒滄殘忍,再說,若是煒滄不殘忍,怎能活到現在。
煒滄勾了勾角,其實雲秀卿早就給了他答案,一開始雲秀卿得知他的份時,沒有對他疏離,更沒有生氣,而是平靜的接了,這就已經說明了雲秀卿已經全然接了他。
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,雖然早已知道雲秀卿的答案,但是他就是想問,因為聽雲秀卿這樣,他心裡很是愉悅。
煒滄看著雲秀卿可的模樣,實在是忍不住,親了雲秀卿角一下,惹的雲秀卿輕踹了他一腳。
正當這時,傳來了敲門聲,煒滄淡淡的道:“進來。”
田大勇聽到煒滄的聲音時,膽戰心驚的推開了門,剛才十五給他傳話時,他來開始想著這日子做什麼事了,可是思來想去,他依然沒想到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了。
“主子,夫人。”田大勇進了房門後,十分恭敬的道。
煒滄淡淡的撇了一眼田大勇,十分平靜的問道:“昨日那老鴇子有沒有死在春樓裡?”
田大勇瞅了瞅煒滄的神,又瞅了瞅雲秀卿的神,見兩人的都沒有出現生氣的神,便老實答道:“那老鴇子沒死在春樓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