煒滄拉著雲秀卿坐下,把玩著雲秀卿的手:“卿娘。”
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雲秀卿覺煒滄有點不大對勁,疑的問道。
“沒事,只是覺得在卿娘的面前,我就是和無用的人。”強大的煒滄第一說這樣懦弱的話。
“怎麼會?你今天怎麼和我爹一些樣了?勁說這樣的話。”雲秀卿皺著眉道。
“原來我和嶽父想的一樣啊。”煒滄苦笑著道。
雲秀卿皺了皺眉,不喜歡煒滄這個樣子:“煒滄,你怎麼了?好好的,說這話幹什麼?”
“也沒什麼,就是發現每次出了事時,卿娘都不需要我的幫助,讓我有一種懦弱的覺。”煒滄原來可是戰功赫赫的大將軍,從沒有說過這樣的喪氣的話,就算是兵敗,他都沒有覺到自己懦弱,他真的是頭一次嘗了這滋味,這滋味令人有些難。
雲秀卿用指尖了煒滄的額頭一下:“年紀輕輕的,和一老頭似的,一天到晚凈瞎想這些沒用的,誰說你沒用了?誰說你懦弱了?我今天剛了李芙蘭的,你是不是也想被我?”
“好啊。”煒滄笑著道。
雲秀卿沒好氣的瞪了煒滄一眼,而後一掌在了煒滄的手背上,臉上可舍不得,怕親那日煒滄臉上留印子。
“煒滄,你一個大男人,別瞎想,你對我的幫助可大了去了,你在我邊,就是最大的幫助,曉得不?再說了,初一是你的人,我用他辦事,不就是你在幫助我嘛。”雲秀卿對於煒滄生出這樣的想法很是無奈,難道平日裡太強勢了?
煒滄聽了雲秀卿的話後,低落的心瞬間好了起來。
“煒滄,你別貪心不足啊,你說你這樣的份,不就是需要我這種獨立的份嘛,如果凈靠了你,你若是哪天走了,我和窩囊廢有什麼用?”雲秀卿在得煒滄份的那一刻時,就告誡自己更加獨立。
“我知道,我錯了,我不該有那樣的想法。”煒滄拉著雲秀卿的小手低低的給雲秀卿道著歉。
雲秀卿冷哼一聲,背過去,不去理會煒滄。
煒滄輕笑一聲,將雲秀卿完完全全的攬在懷中:“待我將皇帝於我的事理完之後,我就完全退下來,和卿娘一起打理生意,再也不過問那些紛爭。”
雲秀卿沒有說話,一開始知道煒滄的份時,那時候怕煒滄在看不見的地方出事,便想著讓煒滄真正退下來,可是後來想想煒滄可是戰場上的雄鷹,這麼給圈在籠子裡是不是不對?
初一一走,就走了一下午,在天微暗的時候才回來。
雲秀卿原本還擔心初一是不是出事了,可看到初一原原本本的回來了,登時松了口氣。
“初一,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?是不是出了什麼事?”雲秀卿很是關切的問道。
“夫人,沒出什麼事,我本來看族長抓了李芙蘭後就想著回來的,可是後來發現,有人要救李芙蘭,我便一路跟著族長,讓族長將李芙蘭順順利利的送進牢後,才回來。”初一見雲秀卿如此關心著他,忙將事經過告訴了雲秀卿。
雲秀卿點點頭,初一沒事就放心了。
“夫人,我已經與縣衙打了招呼,那人若想拿銀子撈出李芙蘭,是絕對行不通的,除非他將三萬兩都用上。”為了讓雲秀卿寬心,初一又把後面的事告訴了雲秀卿。
雲秀卿聽了初一的話後,勾了勾角,李芙蘭在殺了花兒姐之後,是最怕坐牢了,現在李芙蘭被關在牢裡,不死也得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