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秀卿和族長還沒走到傢門口,就聽到呂婆娘和呂騎昌破口大罵,罵得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,門口的村民都圍滿了,族長聽到那難聽的話,臉都綠了。
雲秀卿打量了族長一眼,而後把村民拉開,看著趾高氣昂的呂婆娘和呂琦昌:“呂琦昌,你說你也是一文質彬彬的秀才,站在我傢大門口對一子這般辱罵,可真是有失了你秀才的份。”
呂琦昌眼睛一瞪:“雲秀卿,你騙人在先,我憑什麼不能罵你。”
“雲秀卿,你在這裡污蔑我傢琦昌,你做了不要臉的事,還敢這麼大聲嚷嚷,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,雲秀卿我今天就告訴你,你今天陪我一百兩也就罷,不然,我讓人拆了你傢宅院。”呂婆娘狠一笑,傢早盯上了雲傢的財產,哪想雲傢這麼不爭氣說敗就敗,今天怎麼也得撈點油水回去。
雲老爹見呂婆娘指著鼻子罵自己的兒,登時怒極攻心,手指抖的指著呂婆娘:“呂婆娘,你別在這裡口噴人,我的兒我清楚,就是死,也不會你們傢的東西。”
雲秀卿見雲老爹這麼護著自己,眼眶一熱,穿越過來不過寥寥幾日,終於在這一刻覺到了親的溫暖。
“爹,你別激,我來收拾們。”雲秀卿上前把氣得滿面通紅的雲老爹攔在了後。
“卿娘,爹對不起你,爹護不住你啊。”雲老爹抬手用袖了泛紅的眼睛。
“口噴人,真是笑話,那可是我傢祖傳的金簪,我傢琦昌本來要拿這金簪給你當聘禮的,這金簪只經過你的手就假的了,大傢夥兒評評理,誰在口噴人。”呂婆娘雙手叉腰,越說越來勁,今天就坑住雲秀卿了。
雲秀卿等的就是這句話,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人群後的族長,見族長的臉比鍋底還黑,角勾了勾。
“夠了。”人群後,族長黑著臉大吼一聲,熙熙攘攘的人群登時安靜下來,村名們自覺讓開了一條路,族長面無表的走到呂婆娘和呂琦昌的面前:“嚷什麼?”
“族長,你可得給我做主啊,我傢祖傳的金簪被雲秀卿梁換柱換假的了,族長,你給我評評理啊。”呂婆娘見族長來了,氣焰反而漲了不了,著族長的胳膊死活不放。
呂琦昌忙上去附和道:“族長,您為一族之長,今天得給我們做主啊。”
“我說你們倆個有臉嗎?啊?”族長氣得臉漲紅,把胳膊猛得從呂婆娘手裡出,指著倆人的鼻子,怒罵道:“呂琦昌,虧你還天天念聖賢書,你念的書是不是都到狗肚子裡去了,你們倆這乘火打劫,和強盜有什麼區別。”
呂婆娘聽到族長罵人的話,有些發愣,這完全和想的不一樣啊:“族長,你是不是吃了雲秀卿這個賤人的迷魂藥了,明明就是把我們傢金簪了的。”
“對啊,族長,你不能偏袒雲秀卿啊。”呂琦昌也有些發懵,他們今天就是吃定坑雲傢一把,這族長是怎麼回事,難道發現他們的謀了不?
族長見兩人冥頑不靈,冷冷的道:“我告訴你們,卿娘一開始就把金簪給我保存,你的金簪只經過了我的手,你若是覺得我把你傢的金簪了,那咱們就報,看看爺最後是怎麼判的。”
“什,什麼?”呂婆婆聽了族長的話,腦子登時反應不過來了:“族長,這是怎麼回事,明明是雲秀卿了我們的金簪,怎麼又變族長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