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這時,一臉幽怨的嚴格直瞅著雲秀卿和煒滄:“哎我說,你倆能不能別打罵俏了,你們有誰能看一下我,雲姑娘,你是不是準備說話不算話啊?”
雲秀卿轉頭看著嚴格,漫不經心道:“你著什麼急呀。”
嚴格登時被雲秀卿噎了個半死,不停的看向煒滄尋求幫助,但是煒滄卻看也不看他。
“你不是要我的蛇嗎?先去我屋裡看蛇去唄,咱們把價錢說好,再說其他的。”雲秀卿說著就走出了廚房。
嚴格和煒滄立即跟了上去。
雲秀卿帶著嚴格和煒滄剛走出雲老爹的小院,就看到雲婦人端著兩個空碗,其中一個空碗裡還有剩餘的菜沫子,雲秀卿一下就黑了臉,給口飯吃就不錯了,這個老太婆竟然連碗都不洗就要給推回來。
雲婦人仿佛看不見雲秀卿的氣憤,拿著兩個臟碗頗為高傲的走到雲秀卿面前,直接就塞進了雲秀卿的手裡,很是理直氣壯道:“洗了。”
話落,雲婦人轉就要走。
雲秀卿抬手就抓住了雲婦人的胳膊。
雲婦人轉過頭冷著臉看著雲秀卿,尖細的嗓門道:“你幹什麼?放開我。”
雲秀卿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著雲婦人,忽而抬手,將手裡的兩個臟碗摔在了地上,啪的一聲,臟碗瞬間四分五裂。
雲婦人被雲秀卿突然的作嚇了一跳,瞪著雲秀卿道:“你幹什麼?”
雲秀卿冷哼一聲:“老太婆,別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柿子,任你,我告訴你,如果我再看到你進我爹的這個院子,我就讓我爹休了你,將你趕出去。”
“雲秀卿,你以為你是什麼,說休我就休我,說趕我就趕我?我告訴你,現在和以前大不同了,現在這個傢當傢做主的人是我的兒子,雲銘蕭,不是你還有你那個爹。”雲婦人一說起自己的兒子雲銘蕭,口氣更加的輕慢,半點也不把雲秀卿放在眼裡。
雲秀卿面無表的看著眼前腦子缺弦的雲婦人,覺得雲婦人不緊是腦子缺弦了,是連腦子這種東西都沒有,自己才收拾了沒幾天,這雲婦人竟然又開始在眼前蹦躂了。
“你可以試試。”雲秀卿十分淡定的道。
雲婦人正要再罵雲秀卿幾句,卻突然見煒滄抬手拍了拍雲秀卿的肩膀,而雲秀卿這才意識到有外人再場,不再理會雲婦人,就帶著煒滄和嚴格去了的院子。
雲婦人皺眉看著煒滄遠去的背影,心中暗道:“看來明天是向雲秀卿要不到飯了,不過倒是可以去煒滄傢裡,看著煒滄的人還不錯的。”再有一點,可以清晰的從煒滄的眼睛裡看出這個男人對雲秀卿有意思。
雲婦人想到這層,十分嫌棄的撇了撇,就雲秀卿這種潑婦還有人要,老天沒長眼啊。
雲秀卿帶著煒滄和嚴格進了的房間裡,把放在地上的鳥籠提著放在桌上,鳥籠上的黑佈一摘讓嚴格好好看看。
“這條蛇現在進冬眠了,也不知道做藥引子有沒有用。”雲秀卿坐在一旁淡淡的道,本來還等著來年開春給雲老爹補補呢,現在嚴格看上這條蛇了,也罷,就給雲老爹買幾大骨頭補補吧。
嚴格此時的抓心撓腮的,他就想知道煒滄的毒是怎麼解的,用的什麼要,可是雲秀卿偏偏吊著他,而且他一開始的借口也就是這條蛇,想問卻不能問,現下只能裝作很需要的樣子細細打量著這條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