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明顯坑人傢雲神醫唄。”周圍的老百姓十分鄙夷道。
現在的雲秀卿的名聲非常大,不僅有神醫的名頭,而且廣施善恩,城中的人們一聽到雲秀卿這個名字時,都止不住的說好。
而呂琦昌也忘了,此時的雲秀卿可不是他在村中欺負的那個雲秀卿了,現在的雲秀卿手段狠辣,可不會任人。
“呂琦昌,你這是怎麼了?”雲秀卿緩步來到呂琦昌的面前,低頭淡定的看著呂琦昌道。
“雲,雲秀卿,你,你把我給弄得殘廢了,我,我來找你算賬。”呂琦昌有氣無力的道,呂琦昌今天早上就沒吃飯,中午也沒有吃,再加上他是一路的吼,這會兒能說出話就不錯了。
“算賬?算什麼賬?”雲秀卿看著呂琦昌直氣得模樣,很是好笑道。
“你今天在曙隆酒樓裡可是與我簽過字據的,你把我治了殘廢,你就需要把你的醫館賠給我。”呂琦昌十分理直氣壯道。
雲秀卿聽了呂琦昌的話後,挑了挑眉,而後蹲下子,看著呂琦昌道:“呂琦昌,你確定殘廢了?”
呂琦昌他現在看到雲秀卿時,心裡怕的厲害,但還是裝著膽子道:“雲秀卿,我當然殘廢了,你沒到我的胳膊和我的嗎?”
雲秀卿這會兒倒是註意到呂琦昌的臉了:“呂琦昌,下次你得裝得像一些,就比如你這張臉。”
話落,雲秀卿抬手在呂琦昌的臉上了一下,雲秀卿看著指尖上那一層脂,淡笑著道:“呂琦昌,你臉上了多脂啊?”
呂琦昌心裡咯噔一聲,他沒想到雲秀卿這麼輕易的就看出來了。
周圍的路上也紛紛議論著呂琦昌:“你看看,我就說呂琦昌坑人傢雲神醫嘛。”
“呂琦昌,下次聰明點啊,你最好是用白面糊臉上,別用這有味道的脂,你這臉上的味道也太嗆了。”雲秀卿說著還拍了拍呂琦昌的臉。
呂琦昌臉上的脂被雲秀卿這麼一拍,瞬間掉落,呂琦昌自己都自己臉上的脂嗆到了,猛打了兩個噴嚏,使得周圍的人都在笑話呂琦昌。
“笑什麼笑?我覺得臉幹,點脂怎麼了?”呂琦昌惱怒的大道。
只是呂琦昌這一,惹得周圍的人笑的更大聲了,就連雲秀卿也笑出了聲。
“夫人,這呂琦昌明顯是來搗的,屬下把他弄走吧。”站在雲秀卿後的十五忽而出聲道。
呂琦昌一聽十五的話,登時急了眼:“誰說我是來搗的,臉是臉的事,我的胳膊和完全沒有知覺,已經是廢了。”
雲秀卿覺得呂琦昌是知道今天心不怎麼樣,特意來逗他的:“既然你胳膊都殘廢了,那你拿著白佈裹著做什麼?”
呂琦昌直接就被雲秀卿問的愣了,支支吾吾道:“你,你別管,我的這胳膊就是廢了。”
雲秀卿點了點頭:“既然你的胳膊廢了,那就應還砍了不然長在你的上會照萎,還會得不治之癥,呂琦昌,咱們好歹也認識,這樣,我幫你一把。”
不待呂琦昌反應過來,雲秀卿便轉頭對十五吩咐道:“十五,去醫館後院的砍柴刀拿來。”
十五明白雲秀卿的意思,便順著雲秀卿的話道:“夫人,不必如此麻煩,我這柄劍就可以,殺人不見,即使砍了呂琦昌的胳膊,他都不會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