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池律聽到呂琦昌這個名字時,臉沉的可怕,不過他並沒有直接找慕芊芊,他怕他們兄妹兩個再見面的時候會吵架,慕池律便讓阿奴把最近伺候寶珠給來。
不多時,寶珠就被阿奴給來了,寶珠看著面無表的慕池律很是害怕,上次慕池律把慕芊芊院中的奴婢一半都給打了,現在想起來都害怕的抖。
“寶珠,你出來時,小姐可知道?”慕池律淡淡的問道
寶珠忙搖了搖頭:“我出來的時候小姐剛睡著,小姐不知道我走了。”
慕池律淡淡的應了一聲,繼續道:“你先給我說一下,小姐怎麼把呂琦昌留下來了?”
寶珠聽了慕池律的話後,咚的一聲,跪在了慕池律的面前:“爺,這是奴婢的錯。”
“怎麼回事?趕緊說,別惹爺生氣。”一旁的阿奴見寶珠不說正題,出聲呵斥道。
寶珠哆哆嗦嗦的開始說道:“今天小姐讓我去春樓李芙蘭來幕府,可是奴婢剛走出慕府大門,那呂琦昌一下就撲了過來,死拽著我也不放,還哭哭啼啼的要見小姐,奴婢見小姐也提過呂琦昌這個人,就把他帶進了慕府中。”
“可是那呂琦昌就是個無賴,一見到小姐,他就死著小姐不放手,還說什麼春樓把他和李芙蘭都攆出來了,他回不去了,小姐可以收留他,小姐被他弄得很是心煩,就讓奴婢把呂琦昌帶到了管傢那兒,不過小姐很是不喜呂琦昌,讓奴婢告訴管傢,讓呂琦昌倒夜壺去,把他安排的遠遠的。”寶珠一五一十的爸事都告訴了慕池律,一句也不敢。
慕池律聽後,很久沒有出聲。
“爺,不如將那呂琦昌攆了出去吧。”一旁的阿奴見慕池律臉不好,便小心翼翼的道。
“寶珠你下去吧。”慕池律淡淡的道。
寶珠聽了慕池律的話後,終於松了口氣,忙出了慕池律的堂屋,寶珠前面才出堂屋後頭阿奴就走了出來:“寶珠,你回去後,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,你的可把好門啊。”
“奴婢曉得,奴哥哥放心。”寶珠刺激道。
“得,回去吧。”阿奴淡淡的道。
寶珠立即道聲是,就快步走了。
阿奴再次回房,慕池律便代道:“阿奴,你到管傢那兒把呂琦昌簽的賣契給我拿來。”
“是。”阿奴道了聲是,立即出去給慕池律辦事。
慕池律不打算趕呂琦昌走,他知道呂琦昌對雲秀卿是充滿恨意的,那麼呂琦昌反而放在他的眼下是最好的,就算呂琦昌對雲秀卿或者慕芊芊做出什麼事,他也能盡早得知,而後及時阻止。
雲秀卿和慕池律在醫館裡一直坐到了中午才回了小院,一進小院,就看到嚴格在院中坐著曬太,比他在自己還舒坦呢。
“卿娘,你回來啦。”嚴格聽到腳步聲,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雲秀卿。
“你倒是會啊。”雲秀卿撇著道。
“我這是再等你回來。”嚴格賤兮兮的道:“卿娘,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。”
雲秀卿聽了嚴格的話後,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,幸虧嚴格是個男人,若是個人,那真是個磨人啊:“累死你得了。”
“卿娘,你幹啥去了?不會真去你傢醫館了吧?”嚴格勾一笑,隨向雲秀卿問道。
雲秀卿坐在嚴格旁邊的搖椅上,淡淡的應了一聲,而後將昨夜制好的香水拿出來給了嚴格,以及測百毒的銀簪子。
嚴格看到這兩樣東西後,很是激:“卿娘,這個銀簪子是做什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