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掉服。
一丝不挂。
程清瑶被推进房间,无路可逃,抱住赤的体张地站着,黑的眼睛惶恐不安的环视四周。
四周没有男人。
男人坐在镜墙的后面。
镜墙不是普通的镜墙,是双面镜。
男人坐在后面能过镜子看见,却只能看见自己,瑟瑟发抖,孤立无援。
这里不是别,就是A市有名的风月场所——人馆。
“嘟嘟嘟嘟……”墙上的信号灯忽的响起,表示镜后的男人对十分满意,要选陪睡觉。
吓得花容失,手足无措,一步一步地往后退:“不,不,不……”
不要陪睡觉!
不是那种人!
后的门打开,推进来的人往上搭了一件披风又把推进另一间房。
这间房不同于刚才那间,这间是公寓的造型,卧室的结构,有法式阳台,日式浴室,床上的枕头到被子到床单都是清一的白。
“程先生卖的是你的初夜,金主买的也是你的初夜,既然是初夜易,那你今晚就必须见红。”
“明早这份床单我们会收走上去收。”
“收功,余下的款额会立即到达程先生的帐户。”
“收失败,程先生拿走的卖款要十倍退还,你也将永远留在人馆为为娼。”
“听明白了吗?”
程清瑶一阵阵的发抖,抖得牙齿磕磕作响,好害怕,怕的不会回答,更不敢想一会儿要发生的事。
“听明白了吗?听明白了请回答!”们异口同声的叱责。
吓得一个激灵,瑟瑟地点头:“听,听明白了。”不能反抗,不能逃跑,要认命地接这一切。
只有接,才能保证母亲的平安!
禽不如的父亲吃喝嫖赌,欠下一屁巨债没能力偿还,就拿着妈妈的命出来卖。这些年和母亲相依为命,母亲忍辱生活到今天也都是为了。禽不如的父亲其实不是的亲生父亲,他当年强暴母亲的时候,就已在母亲的肚子里。
母亲说,这个不能让他知道,否则他一定会对做出更加龌龊不堪的事!
“来人馆的男人都是金主。”
“金主来这里花钱,是来寻求快活的。”
“你可以擒故纵、求不满、仙死、拒还迎……可以用尽一切手段来魅金主。”
“但是,你不能装腔做势,不能摆出一副贞节牌坊的样子来扫金主的兴头。”
“扫了金主的兴头,让金主投诉你服务不好,那你所要承担的后果注定会很残酷。”
“搞不好你还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……
们一人一句又说了一大堆,程清瑶瑟瑟地点头,知道这里的规矩,也知道今晚的合作会比挣扎反抗来得更有利。就是害怕,惶恐不安的视线移到训话人的上:“这,这,这里有酒吗?我能喝一点酒吗?”
“酒量多?”
“啤酒,一瓶晕,两瓶醉,三瓶倒。”
“给拿一瓶红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