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暝猛地回过神,定睛一看,发现齐心芷脸上上泛起了许多红痘,像是疹子似的麻麻布满全,拼命抓挠全,“师兄,帮帮我,一定是云染风!一定是又害我!”
萧瑾暝忽的想起云染风之前说的不能圆房的话,脸骤冷,拂袖转,“我去找!”
云染风睡前去了趟实室,治好了自己肩膀上的伤,又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空间的设备数据,好不容易忙完休息,还没进深睡眠,屋门被重重撞开!
激灵一下,条件反的握住藏在枕头下的东西,这才抬眼向又不告而的萧瑾暝,忍不住磨牙,“萧瑾暝,你发什么疯!”
“解药给我!”萧瑾暝一寒霜,眉宇间全是压抑不住的怒气!
簪子被毁了,云染风本就憋屈,再加上还没睡醒,脸一冷,“解药,没有!”
“你好歹也是云家儿,居然如此不守信用!简直是给你云家丢人!”萧瑾暝震怒!
“我给云家丢人?”云染风是真的怒了,“萧瑾暝,你就给你萧家长脸吗?你口口声声说不占我嫁妆分毫,一回头就把我的东西送给齐心芷,说一套做一套,原来这就是八皇子的风范!”
萧瑾暝黑眸里风云翻涌,上寒霜愈重,屋子里的温度都仿佛低了好几度,“云染风,你胡说什么!”
“我胡说?齐侧妃戴着我的嫁妆簪子耀武扬威,口口声声是你送的,当时在场的人可多得是,怎么,不承认?”
萧瑾暝微微一愣,“簪子?”他终于想起,心芷确实说喜欢库房里一枚玉簪,他便让自取,但是他不知道云染风的嫁妆也在库房里。
云染风轻嘲,“殿下看来是想起来了,白日里还信誓旦旦,不吃软饭,没想到私底下这事早就做全了,拿正妻的东西去讨好妾室,八皇子你的脸呢?”
萧瑾暝本来还有几分歉疚,被这么一说,脸又沉下去,“云染风,不过一支簪子,你何必这么咄咄人!”
“是,对你来说只是一枚簪子,但对我来说,却是我娘留给我的遗!”云染风冷笑,眼底芒像是淬了寒冰,带着森然的锐意,“齐心芷当着我的面,把娘的遗,碾末!萧瑾暝,我告诉你,想要解药,绝无可能!”
萧瑾暝微微愣住。
他没想到不过短短一个下午,居然发生这么多事!
“我不知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云染风又冷笑凛然道,“齐心芷不过一个区区侧室,居然欺我伤我辱我,凭什么,我乃圣上赐婚,这件事闹开了,别说是,就是你,也担不起!”
被迫迎娶云染风,是萧瑾暝此生所的最大侮辱,见居然还敢旧事重提,目一锐,冷笑道,“这难道不是你求来的的么?你煞费苦心,求的不就是这个?”
云染风干脆利落的道,“我后悔了!你我和离,从此往后,再无牵扯!”
萧瑾暝盯住面前眼睛亮的惊人的子,不期然想起火焰,此时的云染风分明就像是一团火,耀眼而炙热,仿佛能焚烧一切。
他面容鸷,瞪着云染风,“你休想,你以为我八皇子府,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地方,现在后悔,晚了!”
云染风微微睐眼,“既然你不愿,那我们就耗着,就是不知道你耗的起,你的小师妹耗不耗得起……”
话音未落,眼角敏锐捕捉到一丝寒芒。
还没来得及说话,萧瑾暝往前一扑,直直将压在床上。
几乎是同时,头顶上传来巨大的破裂声,一把长刀从窗外飞,直接斩断了床脊,白帐帘应声而落,像一团云一样将他们严严实实的笼罩在一起。
两人近在咫尺,近的都能看清彼此瞳孔里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