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——
手腕的剧痛让云染风瞬间睁开了眼睛,发现一个材颀长的男人压在上,男人一手牢牢钳制着的双手,力道大得几乎折断的手,一手却胡乱地解着的带。
云染风心口狂跳,立刻意识到遭遇了什么,有人在对施暴!
立马疯狂挣扎起来,“我艹,法制社会搞强,这特么是个什么畜生?”
挣扎间,又瞄到了周围陌生的环境,古古香的纱幔,镂空雕花的窗棂,这是哪儿?这不是的实室!
萧瑾暝压住云染风胡乱动弹的,缓缓抬头,棱角分明的冷冽脸庞上嵌着一双如冰的眸子,眼中满是厌恶不屑。
额上的青筋暴了男人滔天的盛怒,他的手毫不怜惜的撕开火红的嫁,轻蔑道:“云染风,你是在矫什么,你求的不就是这个吗,现在才来装矜持,你自己不恶心吗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冰渣,寒冷彻骨。
云染风的骨被压得生疼,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,几乎以为快断了。
“mmp,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快放开我,你要是敢动我,老娘阉了你信不信。”云染风拳打脚踢着,虽然搞不清如今的状况,但堂堂Z国最年轻的病毒学家首席被一个陌生男人强了,面子还要不要了。
“呵!”萧瑾暝冷笑一声,极尽嘲讽,“你以为我想你?看你一眼我都嫌脏,你让太后拿小师妹来压我,不就是想得到这个吗?本皇子全你!”
他里说着刻薄的话,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。
云染风心中大骇,顾不得其它,一口咬在了萧瑾暝的胳膊上。
但萧瑾暝却仿佛丝毫觉不到痛,钳制着云染风双手的大掌悄无声息的掐在了云染风的脖子上,微微用力,迫云染风抬头看着他。
云染风只觉得呼吸困难,气都不上来,声音沙哑,一双眸子却十分倔强,“你个强犯,贱男人,两脚畜生,你不得好死!”
萧瑾暝眼中翻滚着暴戾,想到对方做的一系列烂事,心中戾气横生,掐着云染风脖子的手一点点收力量,“云染风,你才该下地狱。”
窒息让云染风的头脑发昏,顾不得许多,抬脚就踹向萧瑾暝的要害。
萧瑾暝却误以为云染风主动迎合,心中冷笑,狗改不了吃屎,他用力把云染风掀翻在地。
云染风在地上翻滚几圈,痛得撕心裂肺,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。
从小到大,从来没过这种委屈,翻爬起来,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萧瑾暝砸去。
“狗男人,去死!”
萧瑾暝反应极快,抬手接住了茶杯,杯里的残茶却浇了他满头满脸。
他大为恼火,茶杯反手砸向云染风,茶杯在脚边碎裂弹开,在手上划出一条口子。
云染风吓了一跳,“草你二大爷,你强劳资你还有理了。”
萧瑾暝本不想和这个泼妇说话,暴狠戾的抓住云染风的后领将毫不费力的又丢回床上:“玩这些擒故纵的把戏,那只会让我更恶心你。”
随后一把撕开婚服,眼神冰冷,毫不怜惜的快速动作起来。
体仿佛被人从中劈开,撕裂般的疼痛让云染风忍不住痉挛起来,屈辱的眼泪顺着眼角落,珍藏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。
“强犯,你不得好死!”
萧瑾暝却就着破碎的婚服盖在了云染风的脸上,这个人,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。
他狂暴的发泄着压抑在心中的怒气,云染风眼前一黑,最后终于承不住晕了过去。
等到云染风再次醒来,凌乱的屋中就只剩下一人了,全像是被卡车来回碾压了数遍的疼,睫微颤,脑海中多出的一段记忆,终于让明白了如今的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