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染风笑眯眯的向萧瑾暝,“八皇子,您自取,还是我伺候着?”
萧瑾暝沉默端起茶盏。
云染风微笑补充,“为了药效,量要够,殿下,请畅饮!”
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一锅喝完,追风松了口气,还没来得及说话,琳琅捂着鼻子又端着一锅‘茶饮’进来了!
云染风抚掌,正,“殿下,请畅饮!”
“……”
好不容易喝完茶,追风赶递上一杯漱口清茶,“殿下,您来解解腻。”
萧瑾暝着那杯水,咙微微一动,果断推开追风,转就往外走。
云染风作势拦住,漂亮的大眼睛眨眨,“殿下这是去哪?还没到晌午,就想走啦?您若不住,就直说,我再找别人就是了。”
萧瑾暝着一脸‘我很贤惠很大度’的人,眼皮微微跳了跳,慢慢的道,“我去更。”
“好,我备好东西,等着您。”云染风殷勤道,“您可快点。”
“……”萧瑾暝转便走,只是影略有几分沉重。
琳琅担忧道,“小姐,您说殿下还会来么?”
药是熬的,都有些不住,更不用说是喝的人了!
云染风笑眯眯,“放心,他一定来。”
这狗男人虽然在某些方面不是东西,可在信守承诺这方面,还是算个男人的。
“让你准备的东西呢?”
“有!”
琳琅手一扬,银寒意人!
更回来的萧瑾暝恰好看见这一幕,脚步猛地一顿!
追风惊了,“这又是什么?”
“银针,针灸用的!”琳琅大声道。
“我自然知道是针灸用的,可针灸需要、需要这么多银针?”追风了眼已快被刺猬的自家主子,失声道,“不会出问题吗?”
“针灸之术,博大深,刚喝了药,怎么着也得发散发散,憋的久了可不好。”云染风笑意清浅,眼眸弯弯,像只狡黠的猫,“殿下,臣妾替您纾解纾解,可好?”
微微低头,一缕青丝轻悄悄的落在萧瑾暝的面上,他下意识侧仰,眸落在洁白无瑕的面颊之上,肤细腻仿佛陶瓷,忽而想起那日大婚之夜……
即便知道这丽表象下藏着一副魔鬼心肠,心口不控制的微微燥热,眼底黝深发黯。
他定了定神,敛下所有绪,冷然道,“随你。”
“殿下真是爽快人!”云染风弯眸一笑,“臣妾绝不辱命。”
银针一闪,森然进太阳!
萧瑾暝体微微一颤!
针灸之后是泡澡,澡盆里的是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,一进去便如烈火烹油,骨头里都在疼。
泡完澡后是十全大补餐,蛇虫鼠蚁煎炸炒菜蒸,明明可以香味十全,非要半生不模糊。
十全大补餐后是冰床疗伤,三尺厚的冰床寒意人,是看着都觉得冷。
“殿下今儿辛苦了,也乏了,时候不早了,您还是早些安置了罢,床已备好,臣妾可贤惠?”
“……”
萧瑾暝漠然上床,即便他百战,也被冷彻骨的寒意的一个激灵。
抬眼见一副看戏模样的云染风,牙关一,闭上眼。
眼不见为净!
云染风着寒玉床上躺的跟尸体的男人,心里终于痛快了,“我也累了,您自便吧啊!”
打了哈欠,转进屋。
追风默默往后半步,不敢挡的道。
娘嘞,人太可怕了!
……
不大不小闹过一场,云染风解了气,也不是爱挑事的人,齐心芷丢了脸面,近日来躲在知春堂里不出来,八皇子府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