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主仆匆匆往前走,已到了后厢房的安华郡主也知道了章瑜婉真的老老实实喝茶的消息,鄙夷一笑,“厉荏的东西,章家有这样的儿,后继无人,也算是完了。”
张嬷嬷了眼安华郡主,只觉得心酸。
郡主那般金尊玉贵的人,这些日子了这么多的委屈与欺辱,如今却不得不与一个蠢人虚与委蛇,怎么能不让人心疼。
“委屈郡主了。”
安华郡主向张嬷嬷心疼的神,原本以为自己已然修炼的冷的心口一痛,微吸了口气,将那点痛苦愤怒强压下去!
现在不是痛苦委屈的时候。
事已至此,只有向父王证明自己足够强大,才不会被他以最低贱的价格卖出去,才能保住自己所有的尊贵荣耀,才能……向那个畜生复仇!
漠然道,“嬷嬷,只要能报仇,我这些苦,又算什么呢?”
张嬷嬷了眼泪,“您说的是!”
见安华郡主神郁郁,又岔开话题,“不过这章瑜婉恐怕也是被家里人惯坏了,拎不清!说来当年宰相夫人为了这么个儿,也算是吃尽了苦头,吐的厉害,肚子浑圆,不人还揣测是不是怀了双胎。”
安华郡主微诧,“双胎?”
张嬷嬷点头,“咱们大隶有双胎,前些年更是有说双胎降下必生灾祸的说法,当年宰相夫人也被怀疑,甚至连宫里都派了太医过去,好在生下的只是一个,否则别说章相的位,皇后娘娘的位子也保不住。”
安华郡主冷冷一笑,“亏得只生下一个,不然章家算是完了。”
张嬷嬷言又止。
安华郡主扫一眼过去,“怎么?”
张嬷嬷迟疑了下,压低了声音道,“虽说没有双胎,可十几年前有位史台监,上奏说章相私德有亏,藏匿私生,且闹了一阵子,只是后来那位刘史被人查出收贿赂,愧之下溺死在荷花池里,相府私生一事才算是揭了过去,如今知道的人之又,也无人提及了。”
安华郡主微微眯眼,微一沉,向张嬷嬷,“罢了,最近我们虎落平阳,也不好再结下章家这个劲敌,这件事不可再与旁人说。”
张嬷嬷忙点头,“老奴明白的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婢匆匆奔了过来,“主子,在后院里发现了那子踪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