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瑜伽,保持体软的。”云染风没在意,随口道。
萧瑾暝不期然想起那一夜火热缠绵,虽然无从比较,但他确实觉得形软到极点……
他的口瞬间涌出一丝火热,手心微微发汗,随即他竟有几分庆幸自己是在冰冷刺骨的水牢里,那刺骨的寒意竟是在瞬间散了他所有不该有的念头。
他苦笑。
这算不算自作自?
他本可以明正大的拥有,可全因自己的一念之差,铸如今的局面,他甚至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。
云染风不知道萧瑾暝想什么心思,觉得站着实在乏味,索找了个话题出来聊,“定安王逃了?”
萧瑾暝此刻竟有些激云染风提这个话题了,至可以让他摆脱这些不必要念头,他立刻道,“陛下令章丞相与中书令重审此案,定安王消息灵通,虽然我让人盯着,还是让他跑了出去。”
云染风若有所思,“所以,是谁给他通风报信?”
“重审此案的消息虽然隐,但知道的人也绝对不,要想查,并不简单,但若是能够抓住定安王,或许从他的口里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。”
“他会招?”云染风微微皱眉。
那人既然给定安王通风报信,显然做了准备,而且虽说天下之大莫非王土,可大雍之外还有赤勒北戎,还有荒原,若定安王一心想逃,恐怕真的不一定能找的到。
萧瑾暝知道云染风的疑虑,道,“我已调动我所有人手,务必要在他离开大隶前抓住他。”
云染风也问,“抓住他,会怎么置?”
萧瑾暝微一沉默。
云染风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祥预,道,“怎么?”
萧瑾暝道,“定安王虽然是异王,但他先祖在开朝时屡立战功,所以当年先帝特地赐了他们家丹书铁券,除非谋反叛逆大罪,以丹书铁券,定安王最多也不过是削去王爵幽在王府之中,而不会死。”
云染风微微眯眼,“他犯了这么大的过错,差点害死我爹,最后居然还能安安生生的躲在家里,而且还是食无忧随随便便生孩子的那一种?”
“……”萧瑾暝忍了忍,还是忍不住道,“染风,你是子。”
怎么可以如此俗?
云染风懒得听他的说教,“不行,这样太便宜他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