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保佑,是追风他们才好。
不过老天爷可能知道平日不烧香不拜佛,平常也没怎么收到的贿赂,所以压不想搭理,自然也不会理会的请求。
那几人快步奔来,形矫健神匆匆,却不是追风等人。
心口骂了声,面上却不敢出分毫,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一副足了惊吓的模样。
“救命!杀人了!杀人了!”
其中一人盯住,“你是什么人?”
云染风跪倒在地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我是如意的头牌,今儿来选、选花魁,哪里知道才进去,便看见人打架,还、还说什么北戎人……我一慌,就赶跑出来了。”
几人面微变,立刻向迦南,“北戎人?”
大隶与北戎仇深似海,两地海深仇几乎是刻在骨子里了,而且最近好不容易打败北戎,北戎人居然又闯进大隶,想也知道不干好事。
其中数人立刻扑向迦南。
云染风眼角余瞥见,微松了口气。
北戎大雍有世仇,即便是政敌,遇见北戎人,大雍上下自然会同仇敌忾,即便这些人不能帮着萧瑾暝,他们也能帮着萧瑾暝对付北戎人,也算是缓解了萧瑾暝的压力。
只要再熬过片刻,追风必然会赶到,追风一赶到,萧瑾暝便安全了。
“你一个人在这里?”留在面前的男子警惕盯着。
云染风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过关,故意结结的道,“是、是的。”
说话间的功夫,另外一人也奔了过来,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。
云染风眼角余看的分明,眼底浮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。
亏得聪明,早在放袖箭之前就将昏迷的北戎大皇子藏了起来,自认藏的隐,这些人必然找不到的。
果然,如所料。
男子盯着面前一湿漉漉的子,“这么多人没跑出来,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了?”
云染风结结的道,“我、我会水,所以我、我是游出来的,他们都没发现。”
两个男子换了一记视线,其中一人眼底闪过一丝杀意,做了个杀人的动作。
为首男子着云染风雪白剔的肤以及窈窕段,面上出贪婪之,咳了声,道,“说不得留着还有用,我先带回去,听候主子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