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宫婢的手还未触上云染风的袖,便觉得手腕一麻一疼,慌的惨了声,慌不迭的后退,低头一看,才发现手腕刺着一银针。
银针何止三寸,直里,那一片肤几乎是在顷刻间又红又肿,还泛着诡异的青紫,想也知道这银针不止直里,怕是也掺杂了别的东西。
“你做什么!”小宫婢尖出声。
云染风迅速后退,后背抵着墙壁,面上笑意却冷,“宋嬷嬷喊了半晌,无人搭理,却只有你过来,换做是你,你不觉得奇怪?”
“我、我就在这附近,我过来了,有什么不对劲的。”小宫婢勉强笑了笑,眉眼之间怯怯的,显出几分慌乱。
云染风嗤笑了声。
“一个宫婢,居然满口的我,你是被罚的过,还是压没有这个习惯?”
小宫婢瞳孔骤,张想要辩驳,“我……”
云染风挑眸去,似笑非笑,“你真当你自己就这么一个错?”
小宫婢盯住,眼神发狠。
云染风轻笑了声,“你说翠彩失踪,唬的宋嬷嬷去查看,自己却主动跳出来说要陪着我查看,还提醒我床榻与柜换了位置,搬开柜,这下面的尸体不过刚出了个手指头,你便告诉我那是翠彩……”
“你是有视眼还是有什么?如何看得出来的?”
云染风的语气清清淡淡,似笑非笑,满是揶揄之意。
那点揶揄之意落在宫婢眼底,便了实打实的嘲讽,再着云染风一脸尽在掌控中的神,蓦然生出一不甘与愤怒!
像老鼠似的躲躲藏藏,可云染风怎么还能够如此得意,甚至青云直上了郡主。
那本该是属于的荣耀!
宫婢原本有些佝偻的后背直起,整个人都仿佛拔高了些许,死死盯住云染风,眼底全是毒蛇似怨毒芒。
“即便你识破了又有什么用?云染风,萧瑾暝已往山里去了,他不在,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躲!”
云染风目骤锐。
与萧瑾暝分开也没多久,萧瑾暝去山里不稀奇,他应该是去查看齐心芷的动向了,但他前脚刚出宫,后脚便有人通知这宫婢……
可想而知,必然是有人盯着萧瑾暝,而且及时将萧瑾暝的消息传送到宫里的。
这藏在幕后之人,必然是手眼通天,而且与宫里脱不了关系,否则如何能够在这短短时间里串联宫外。
垂下眼眸,忽的一笑,又往后退了半步,“既然你都稳胜券了,那你现在是不是能告诉我,你到底是谁?还有你那幕后之人又是谁?即便是让我死,也该让我做个明白鬼吧?”
宫婢森然一笑,“你真想知道?”
云染风诚恳的道,“那是自然。”
不等宫婢开口,又道,“你既然能控着翠彩,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上,刘妃娘娘了你的傀儡,我跟萧瑾暝被你误导,如此得意的事,我若就这么死了,你还能跟谁炫耀?”
宫婢呼吸微窒,目中却压抑不住的亮。
不得不承认,云染风说中了的痒。
藏了这么久,尽苦楚,尽白眼,就是为了今朝这一日,虽说萧瑾暝出了宫,可也抓住了云染风。
当初若不是云染风,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?
宫婢呼吸急促,秀面孔扭曲变形,显出几分狰狞,好在还有几分理智,冷笑了声,“等你只剩一口气时,我自然会告诉你!”
猛地出自己腰间束腰,手再一抖,竟甩软剑,在昏暗屋子里反着凛冽的芒!
“云染风,你去死!”
长剑舞出凛冽剑,竟将这方寸之地泼的不风,直向云染风要害刺去!